以这些其余的文化也就落寞了,要拯救,最好的方式那就是普及。”
“普及?”
钟岳微笑道:“没有错,普及。如今书法也好、篆刻也罢,甚至于国画等等,都归于艺术类,那么如果没有一定的基数,这项艺术也就不能长久发展下去,而对于艺术这块的教育投入,我想,不管是社会还是家长,都还没有完全培养这个意识,所以要拯救华夏的书法、国画、治印,就是要扩大基数!”
“天真!”
“钟先生,你越扯越远了,哪里来的资源给你扩大基数?难道你去从事一线教育?唉,年轻人想法还是太天真点。”
钟岳说道:“我想问一下这位老先生,如果让你带三十个有一定篆刻基础的专业班和让您从事艺术培训班,您选择哪个?”
“当然是前者了。”
“那么假如我是一位有篆刻基础,却学艺无门,接触不到西岭这样高端的印学资源的学生,如果有这样一个平台,可以提供给他类似的教育资源,您觉得我会心动吗?”
“那当然。”
“那您觉得相应的学费,是什么样的数字?”
毛江河立马举手道:“钟先生不是说不从事商业盈利嘛?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学费,那还不是商业性质的培训学校么?”
钟岳说道:“如果华东联盟聘请的顾问,是华东顶尖甚至一流的印学大家、书法大家,那么试问这样的一个平台,对于热爱艺术的年轻人来说,无论多少学费那都是欣然向往的,而这个联盟,目的并不是为了培养一个或者十个百个的年轻人,而是让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我所谓的学费,是时间。”
“时间?”章康山有些疑惑地看着钟岳。
钟岳说道:“在享受这个平台提供的优质资源,那么同时,就要承担弘扬传统文化的义务,所有联盟成员,都要投身弘扬传统文化的一线岗位,为期两年。”
两年,对一个德高望重、资历高深的学术泰斗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对于一个求学阶段的艺术从事者来说,为自己接受的优质资源付出两年,并不是一个很不切实际的想法。
钟岳话音落下,会议室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这想法,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我有个问题,培养一个教育工作者,需要相关资格证书,还需要安排岗位,这些难道不需要人力物力?”
钟岳指着这份厚厚的资料,“大家现在所有的疑惑,请自行翻阅这份文案,我仅回答文案以外的问题。”
除了一些摆明了来针对挑事的,其实很大一部分人,已经在翻阅着这份文案了。毕竟钟岳口述的,仅仅是一个设想,而文案内呈现的,才是系统的,完整的一个联盟计划!
然而在一些精明的人看来,这无疑是一个天真的少年做的一个天真的美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