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有些古怪地看着钟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钟岳有些激动地问道:“秦爷刚刚话里的意思,就是刘荷花是已逝令堂?”
“怎么?”
钟岳问道:“您母亲,抱歉。秦爷,我不是……我太……我有些激动了。”
秦海有些不解地说道:“你慢慢说,没关系,老母亲都走了几十年了,不用在意我的情绪。”
“我冒昧地问一句,您的母亲,是否手比较凉?”
秦海盯着钟岳。
钟岳补充了一句,“我说的凉,不是那种正常的凉。”
刘荷花,不是刘桂花,也不是刘玫瑰,对,就是刘荷花,钟岳终于回忆了起来,这个名字在何处见到过了。就是张鹤平送来的那份有类似于黄幼薇的病例上,那个活到了十四岁的女孩子。
然而,当问出口的时候,钟岳后悔了。就算民国时候,真有女子十四岁生下了孩子,那个病历上的女子,就是秦海的母亲,估计那时候的秦海也不知道他母亲的情况吧。钟岳有些失望地坐了下来。
不对,不吻合啊。
就算是时间人名对得上,但这幅闺阁图的画工,明显趋于成熟,绝不可能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所能画出来的,除非她也有笔法系统。
钟岳问完之后,渐渐开始自我否定起来。这一切的巧合还是不能证明什么,或许是心里那份牵挂被触动了而已。
“你……你怎么知道的?”秦海从来没有这么震惊过。对于他母亲的事情,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如果钟岳说点其他,比如你母亲是不是有个妹妹之类的,他尚还接受,但是说到手的冰凉,这一点,让秦海感觉到眼前的钟岳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钟岳从民国活到了现在?
这么一幻想,秦海有些恐惧起来了。
钟岳瞳孔一缩,“您母亲不是十四岁就没了吗?”
秦海眉头一皱,“谁和你说的?”
这句话的语气,让钟岳感觉到了一丝希望,深吸了一口气,“秦爷您不要误会。我是通过一份民国的病历,当中叙述了一位沪上的富家小姐病况,非常详细地记录了好几年的就诊记录,真是因为这份病历,我才会问您母亲手的事情。”
秦海沉默了。
钟岳却有点情绪激动。因为秦海的一句反问,钟岳忽然感觉到难道是那份病历上记录的年龄错了?不然为什么秦海会流露出这样一种不解的神情来。
确实,这就如同抗战神剧里的我爷爷八岁就死了,是个有些不太能成立的假设,当然,排除的是个别情况,也许秦海的母亲真的十四岁就生下了他,然后才死的呢。
人一旦被找到破绽,那么接下来就变得被动起来了。钟岳从大衣的内袋里拿出一个小锦囊来。
“这枚乾明通宝,秦爷您笑纳。还请务必告诉我您母亲这病的来龙去脉。”
秦海扫了眼锦囊,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想法设法没得来,结果钟岳反而自己掏出来了。
他拿过锦囊,将里面包裹着的钱币拿了出来,拿起一旁的放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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