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怎么了?你自己不清楚啊?喝醉了,发酒疯似的,在庙里写书法,搞得满寺的僧人都来围观,要不是我拦住慧空方丈,估计咱俩昨晚要被抓去蹲局子了。你写完后,就呼呼大睡在白绢上,我这发了好几万的红包,才让这些寺里的僧人帮着打扫‘战场’,别让慧空方丈知道。”
看来昨夜是精神耗尽,用神过度导致的昏厥,这欧阳明特么也是心大,居然认为自己是喝醉了?这要是死了,那钟岳真的就要被吃丧饭了。
不过会在大殿上写书法,欧阳明和寺内一众僧人也以为钟岳是喝醉了。
一个挂着佛珠的监寺走过来,看着两个打闹皇安寺的罪魁祸首,叹道:“钟先生,你这用的到底是什么墨?这十来个人又是擦又是刷的,搞了三个小时才将大殿前清洗干净,这要不是……”监寺看了眼欧阳明,不说话了。
“下次别这样了。”
钟岳有些歉意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喝醉了……”
僧人叹了口气,摇头离去,“真奇怪,今天方丈怎么起这么晚?”
钟岳问道:“那慧空方丈呢?”
欧阳明一拍大腿,“坏了,方丈还被我反锁在屋子里!”
钟岳一口水呛到喉咙,“啊?”
两人飞快地跑向方丈室。
……
……
半个小时后,方丈室内,慧空方丈一脸郁闷地坐着。欧阳明太损了,昨夜将慧空方丈反锁在了方丈室,还给忘记。早上饥肠辘辘的慧空方丈吃了口泡面,结果还吃到个烟头,如果不是这孙子姓欧阳,慧空方丈真想把这孙贼扭送去警局!
欧阳开山也过来了,坐在释慧空的边上,“慧空法师,给您添麻烦了。”
释慧空尴尬地笑了笑,“哪里哪里,欧阳先生客气了。两位小施主……很活泼。”
活泼的进一步就是调皮,调皮的引申义就是欠揍。
欧阳开山朝一旁站着的叶安眼神示意了一下。
“这是我给寺里的师父们的一点心意。”
“这个……小施主已经发过了。”
欧阳开山看了眼一旁站着的欧阳明,心里有点数了,能让欧阳明破财,就说明昨天这两人真的已经是很过分了。不然以欧阳明的脸皮,不至于给人塞红包堵口舌。
“他是他,我是我。过年的时候因为我太太身体抱恙,没过来,这点就当给寺里的香火钱。”
释慧空点头道:“那就多谢您了。对了,钟施主,了空师叔昨夜看了你的画,好像是记起点事情来,了空师叔,你说说吧。”
一旁的老和尚说道:“本来六七十年前的事情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看了钟施主你的画,也不知道你是从那里找到的老照片,我还真的回忆起来了。那时候我还不是皇安寺的僧人,不过那次法会,我确实参与了,确实有位施主抱着他女儿过来治病。”
钟岳点了点头,“麻烦大师了。”
如今钟岳已经洞悉了一切,再事后诸葛亮一下,也就没什么作用了。
“钟施主。”
“啊?”钟岳回过神来。
释慧空微笑着说道:“昨夜听闻你在大雄宝殿外又出了一幅惊世之作。”
“方丈过奖了。”
“这是与佛有缘,不如今日留下墨宝一幅可好?”
神特么的与佛有缘……
要知道,昨天钟岳可是指着如来蹬鼻子上脸地诘问……释慧空若是听到了,估计就不会笑着说与佛有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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