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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们,就没有人过来和主办方谈吗?”
奎正东这些日子也是心力憔悴了,“还能有谁?钟岳来过了?”
“没有。”
“那我们回去吧,这帮孙子,就是见不得好!”
“那钟岳呢,怎么办?”
奎正东说道:“他都包下这么多LED广告位了,你觉得他缺一张机票钱么?走了,你们替他操什么心?”
“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去找一下他。”谭咏芝迟疑了片刻,说道。
“不对,你……”奎正东似乎有点明白过来,瞪了一眼启长禀和赵礼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都说给他听了?”
“我们之前的生命,其实掌握在他们俩手里……”
奎正东听完谭咏芝的讲述,吓得出了一身汗,这真的要是被宰了,这简直比窦娥还冤。
“这么大的事情,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赵礼秋有些肃然地说道:“现在,我们和钟岳的命运位置,可能被置换了。”
奎正东脸色变得煞白,“这……这些疯子,究竟想干什么!”
……
……
飞驰的跑车停在了书道馆外。
黄幼薇再次按了一下语音,在耳朵之中听完那道熟悉的声音。
“嗯,我会听话等你回来的。”她手里捧着这幅为她而书的作品,虽然明白钟岳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是她相信,这个给了她太多奇迹的哥哥,一定会信守诺言回来的。
“我去了。”
欧阳明疲惫地笑着,“去吧,我还是陪你过去好了。”
黄幼薇摇头,“我想独自过去。”
在后边心疼地看着黄幼薇的宁雨拉住了欧阳明的肩头,“让她一个人静静吧。这一晚,她太累了。”
“欸。”欧阳明放弃了,趴在方向盘上,“我好累,回来了记得喊我。”
车门关了。
宁雨看着这两人一晚上焦虑、不安、愤怒、兴奋、又到不解,似乎他们一晚上流露出来的情感,比她过一年的都要多,她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车子里的这个骚年,最难受的是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由于主办方一直迟迟未有回应,不少记者纷纷咨询着书道馆了的工作人员。
“是不是担心日本书道输给华夏,才会故意将华夏天才少年雪藏?”
“我们要听华夏书法团的声音,为何华夏书法代表无一人发声?”
“究竟这个比赛是公平的吗?”
黄幼薇穿梭在人群之中,走到了那空白的展台上。
上边的挂饰有些高,她微微踮了踮脚尖,正好能够到。
“诶……呼!”
黄幼薇绳子一抽,这幅已经被装裱完毕的《钟氏家信》,犹如封藏千年的古坛老酒一样。
开盖,
起坛!
“诶,在这儿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