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吕布还带伤在身,这个呼延烈居然跟吕布摔跤起来,吕晨当即就欲上前制止,不过却是被吕良拦住,“呵!大哥,咱这次白马约战,不正愁缺一摔跤高手吗?”
“弟弟的意思是?”吕晨听后看向吕布和呼延烈,“难道你打算让布儿出阵?”
此刻场中已经比拼起来,两人都是咬紧牙关,比拼着力气。
“哈哈!你待会别输了,哭鼻子说什么自己伤未好”呼延烈好歹教了吕布七八年,对天生神力的吕布当然了解,他能察觉如今吕布还未使劲呢。
吕布冷笑一声,“收拾你只用半成力气就行了。”
说着吕布猛的一举,呼延烈感觉身体开始飘起,呼延烈自己酒喝多了点,身体也轻飘飘,软绵绵的,自己感觉使不出劲。
“喝!”吕布将呼延烈高举头顶,十二岁小儿竟然如此神力,看得在场的下人惊叹不已,吕晨和吕良两人作为长辈,看到吕布如此勇猛,当然喜笑颜开。
“哈!”吕布举着呼延烈,往前一抛。
“砰!”呼延烈落于地上,惨叫一声,“哎呦!”
“哈哈哈,好!”吕良和吕晨两人此刻走出,只听吕良笑道,“布儿的伤看来是痊愈了!”
“嗯!辛苦老爹每夜照顾了。”吕布笑道。
对于吕良每日白天辛苦出巡,晚上还要来亲自照看受伤的他,说实在的吕布心中很是过意不去,期待着自己赶快好起来;自己老爹也不那么费神了。
当然其实最费心的当属几个姐姐了,那可以说是贴身伺候,吃饭那个是喂,走路都抬着,上个厕所还护卫,简直都成了贴心小护士;黄氏那就成了主治医生,每天熬药成了她的头等大事。
“布儿,养伤半月闷坏了吧?”吕良问道。
“嗯!”吕布点头。
“明日就是白马节,在白马寺会有庆典,你好好准备准备,明天代表咱们出战匈奴。”吕良说着对吕布那个是信心满满。
“真的?让我出战匈奴?老爹你没骗我吧?”吕布大喜,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早。
吕良此刻点头,笑道:“白马节匈奴王阿凡尔下来战书比武,共有马术、摔跤、武艺三场,三局两胜!虽然具体规则还不清楚,但是见你之前摔跤还不错,明日你就出战摔跤吧。”
“哈哈哈!好,我定摔地那些匈奴屁股尿流。”吕布大笑起来。
“比赛?”呼延烈被一摔,感觉酒醒了不少,翻身爬起来到吕良身前问道,“你是不是跟阿凡尔做了什么赌注?”
“抱歉!你应该很清楚他最想要什么。”吕良看着呼延烈,“三年边塞安宁太难得了,原谅我没有征得你同意,就答应了这场比赛。”
呼延烈也是摇头苦笑,“呵呵,应该是我说抱歉。受你吕良庇护七年了,带来这么多摩擦,其实你大可将我交出,换得十年安宁都可以。”
“呵呵,若我弟弟真是这种人,当年就把你交出去了!”吕晨冷笑一声。
“喝!当初是我对你们还有利用价值,为了教这臭小子本事。”呼延烈此刻看向吕布,“而如今吕布马上功夫已经超越了我,我已经没有更多东西可以教他了,对你们已经没有价值,还不把我交出?难道你们真的是傻?”
吕布白了眼呼延烈,回道:“傻瓜师傅!这些年幸好没被你低智商传染。”
“你这家伙!”呼延烈没好气地骂道。
“呼延烈难道你还不懂?几个大老爷们,我觉得很多肉麻的话,就不必说了吧!”吕良微笑道,“我吕家上下,世世代代都是有血有肉,重情重义之人,就冲布儿还叫你一声师傅,我吕良还是七年前那句话,就算他阿凡尔日后十万大军逼迫,我也不会把你交出去的。”
吕布拍了拍自己胸膛,自信地道:“师傅有我在保你周全。明日白马节比赛,我定会大败他阿凡尔的。”
呼延烈此刻热泪盈眶,一下跪在吕布和吕良身前,猛的磕头拜道,“我呼延烈日后定当誓死追随吕家,任凭差遣,绝无二心!”
“呼延烈将军请起。”吕良一把将呼延烈扶起。
从此话可看出,吕良这多年一直都将呼延烈当将军看待的,要知道呼延烈当初可是匈奴掌管十万骑兵的大将军,骁勇善战,经验丰富,与吕良早就交战多年,不分上下。
吕良早有启用之心,不过一直担心呼延烈毕竟身为匈奴人,怕日后他心生变数,又怕自己众多手下也不服他管教,所以才退而求其次,让其当了吕布数年师傅。
“将军两字!”呼延烈紧握吕良的手长叹一声,“我已经好久没有听人如此称呼我了!”
吕良大笑起来,“哈哈哈,来人设宴!今晚我要与呼延烈将军义结金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