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姓白的,别那么多废话,咱们来打一场,败者丧命。”“叶公子,我千毒教和你并无多少恩怨,你和东方蕊也不是夫妻,咱们比试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白卿相对叶衾寒颇为忌惮,又对东方蕊比较了解,知她碍于面
子,不会让叶衾寒出手帮忙。叶衾寒朗声道:“天下人都知道我在找翡玉阁阁主,现在他死了,但翡玉阁好像还存在,所以我的事还要继续做,直到把翡玉阁覆灭掉,这个过程中,在我面前谁
和翡玉阁有关系,谁就得死。”
白卿相道:“我都不知道翡玉阁是什么个东西。”“是吗?”叶衾寒手里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是你写给陆子皙的吧,你约陆子皙到千毒教,到底是自己想法,还是受了信中的阁主所托?”这是叶衾寒在陆氏钱庄分
号里搜到的,一直贴身携带,受伤时给他更换衣衫的人,都是他的朋友,对于贴身物品都是原封不动,是以这封信此刻还在叶衾寒的手里。
白卿相笑道:“凭着一封信就说我跟翡玉阁有关系,叶衾寒,你怎么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幼稚啊。”
叶衾寒把信塞在东方蕊手里,道:“我只是说我的依据,至于有没有人信,我会在乎吗?”
白卿相还未答话,叶衾寒鬼魅般的已经欺近他。掌风如刀,如枪,又如闪电。
白卿相避让不及,胡乱伸手格挡,‘咔嚓’一声,右臂折断。叶衾寒又起一脚,白卿相纸鹞般飞出,将身后的手下撞翻一片。
他的手下倒也训练有素,临危不乱,一圈圈的护在白卿相身前。白卿相忍痛站起,冷汗涔涔,道:“叶…衾寒……你,这仇……我记下……了,走。”“回去给古逸之带个话,我叶衾寒没死,你们就都活不了。”叶衾寒虽然语气平静,但想到好友良若风的死,内心的仇恨就像烈火一般燃烧起来。报仇就需要杀人
,但并不需要歇斯底里,这样的人,更加让人觉得惧怕。白卿相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带的区区不到一万,真打起来,根本无济于事,何况此时的叶衾寒功力大增。随手一招就能让自己残废,真想杀自己,那还不更是易
如反掌。白卿相看到威风凛凛的叶衾寒,犹如凡世间的神,初时的嚣张气焰熄灭的无声无息。叶衾寒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他觉得叶衾寒更像是一个魔鬼,不和你逞任何
口舌,想杀你,就杀你,没有什么理由。
在绝对的悬殊力量面前,解决问题的方法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白卿相手下去的很快,转瞬间无影无踪。城楼上,莫夕颜心中满是欢喜,转眼看肖蓝逸时,却不知他何时已经下了城楼,张子甫在她一旁寻思:以叶衾寒的武功,天下鲜有敌手,如果能和莫小姐在一起,一统天下,指日可待。真有那天,我也算是一位功臣了,嘿嘿,爹,娘,你们和祖父都安息吧,咱们张家被千毒教驱
逐,可在不久地将来,会被天下所认可,这样的荣光,常人一辈子也不会有的。一向疲弱的他,这会儿觉得自身充满了未知的力量。或许,这就是期望带给人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