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女儿,凤儿,凤儿我的女儿……”刘氏状若癫狂,疯魔似的大喊大叫,对着周围的人解释。看着大家不信的表情刘氏浑身颤抖。
王慧兰撇撇嘴,暗自冷笑:“呸!这一定是假的,不是你的女儿!刘秀梅你这个荡妇破鞋竟然欺骗大家!破鞋……”
薛灵凤感觉刘氏身体摇摇欲坠,马上要昏倒,赶紧用力扶住,抬眸看向王慧兰,眼神如刀,王慧兰的话乍然而止,被薛灵凤盯得头皮发麻,那是一双幽深如冰潭的眸子,直愣愣的盯着她似乎有刺骨的寒意。
王慧兰后退一步,稳稳心神,想到被这个弱不禁风的小野种吓住,恼羞成怒指着薛灵凤呵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贱人,小荡妇,说,是不是刘秀梅跟老相好的野种……”
薛灵凤上前一步抬手啪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煽在王慧兰扭曲的脸上,不等王慧兰反应过来啪又是一巴掌,完了晃晃手腕,似乎感觉手腕不太好使。
王慧兰简直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结结实实挨了两大巴掌,两边脸颊迅速肿胀,活了三十多年,生平第一次挨打,王慧兰只觉得脑袋发懵,愣怔住了。
“瘫子打人啦!”
“啊~瘫子真的还会打人啦?”
周围的人一阵惊呼,又退出一大片空地,“嗷~你个小贱人竟然打我……小贱人老娘和你拼了……”王慧兰听到周围议论,摸向火辣辣的面颊才后知后觉自己挨了打。
王慧兰勃然大怒,胸腔上下起伏,嗷嗷嗷叫唤就扑向薛灵凤。
薛灵凤护着一脸还处于震惊中的刘氏,避开王慧兰的飞扑,王慧兰一个猛子扑空栽倒在地,啃了满嘴的泥巴。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这时又挤进来一个男人赶紧的把王慧兰拉起来!
“放开我,我要打死这对贱人,破鞋,贱人,**……”王慧兰眼睛猩红瞪得溜圆如同小刀子射向母女二人,嘴巴张张合合如同淬了毒,什么恶心骂什么,还死活的挣扎着来撕扯薛灵凤母女!
薛灵凤一点不惧,犹如看猴子唱戏。
刘氏紧张的全身发抖,紧紧的拽着薛灵凤的手,不敢撒开,薛灵凤任由刘氏作为。
王慧兰似乎是挣扎的累了,也似乎是骂的累了,被那个男人安抚着安静下来,男人紧抿薄唇,深深地看了一眼薛灵凤母女。
男子三十五六岁,面色红润,眼神深邃,两撇八字胡修剪合意,身高八尺,一身细棉布青衫,显得英挺俊拔,和周围的人明显区别。
男人看过来,薛灵凤似乎感觉怀中的刘氏瑟缩一下,全身都是颤抖的,说不上是紧张还是激动亦或是两者兼具。
男人看向了薛灵凤,细细的观察半天才说道:“你,你是瘫娘?你好了?我是……”
不等男子说完,刘氏就紧张的截断话题说道:“与你无关,这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她好了!”
说着拉着薛灵凤,生怕薛灵凤搭理那人。
男人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们母女,刘氏紧紧的拽紧薛灵凤的手,薛灵凤感觉手心里都是汗津津的。
薛灵凤挑眉,这个男人是谁?
刘氏为何如此激动?
他干嘛用这么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们?
他想对她说什么?
男子上前还想说些什么?
“老三,你给我回来!”一声暴喝传来,一行十几人有男有女来势汹汹,一下子把方老三扯到了后边,方老头中气十足一声吼。
王慧兰看到家人都来了,精神为之一震,麻溜的起身扑向来人,又哭又闹,赶紧告状:“爹,娘儿媳妇都快被这个小贱人打死了呜呜,你们看我的脸,你们要为我做住,一定要抓住这个小贱人,替儿媳妇报仇……”
最好把她卖到窑子…王慧兰指指自己脸颊,说完还无比怨毒的看着薛灵凤母女。
薛灵凤暗暗翻个白眼,很是鄙视王慧兰的做派。
以为是三岁小孩呢?
打不过搬爹娘!
果然,奇葩的老王氏闻言大怒,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儿媳妇面前,看着儿媳妇肿胀脸颊心疼不已。
转而脸色铁青的看着母女二人,眼神如同淬毒的刀子上下打量着薛灵凤母女,看到薛灵凤微微愣怔,想不到又是一个狐狸精。
刘氏被看得瑟瑟发抖不敢直视,薛灵凤依旧淡然自若的看着来人。
将母女二人上下打量一遍,眼神如同毒蛇吐信,呸!
老王氏张嘴就对着二人吐了一口浓痰!
薛灵凤拉着刘氏后退躲过,怎么可能让那么恶心的东西沾染到自己呢。
老王氏一看自己的浓痰被母女躲开当即更是怒火中烧骂道:“贱人还敢躲,贱人破鞋,还来勾引我儿子,你个破落货,大家都来看看当初搞破鞋,生出来的野种,如今又来勾引我儿子了,大家都注意自家男人别被这个狐媚子勾引了……”
老王氏
是个粗壮老虔婆,一双吊稍眉拧着,高耸的颧骨,尽显刻薄,虽然五六十岁,依然中气十足!
再来个方正脸盘,塌鼻梁,尖细眼,横眉竖目,咬牙切齿的瞪着刘氏母女二人,她张口骂人间,露出一口老黄牙,那口黄牙活像被踩了多年的茅厕板。
王慧兰一看婆婆开骂了,随即兴奋帮腔大骂:“贱人,小贱人,这样的贱人就该沉塘……”
真是记吃不记打!
“对沉塘,破鞋沉塘……”
方大姑今日正好来娘家,赶上这档子事也是欣然的加入骂人。
方大姑本人年轻时十分漂亮能干,就是有些好强。
在娘家的时候就是个泼辣的,最后又嫁到了县城福源酒顾楼掌柜的三儿子顾林。
那还是一次去卖菜遇到方大姑爷顾林,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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