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字,代表着耶律风。
而在军旗之下,战车林立,护卫着中军大旗,而且守护大旗的士兵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哪个将领都知道,行军布兵,军旗最为重要,军旗可以说是军队的眼睛,是军队的灵魂,所以军旗之下,都是由最精锐的部队把守,这些人只负责守护军旗,旗在人在,旗倒人亡。
“杀”。
林龙杀意绽放,长刀挥出,劈碎了一辆战车,连杀数人,不过被无数的剑影,刀光给逼退了回来,林龙的胸口处,出现了一道刀痕,正是被一个守卫军旗的匈奴士兵所伤,能伤到林龙,足可以见得不凡。
林龙倒转马头,想来个引蛇出洞,但是奈何这些人只负责守卫军旗,其余一概不管,林龙退下,他们也不来追杀。
林龙无奈,用眼睛细细的看了看,竟然发现在这群守卫军旗的人之中,林龙发现了原先在大汉朝,刘万军手下的御林军,足足三百人,齐齐的守卫着匈奴军旗。
御林军虽然是保护汉成帝的安全,但是早已经是成亲王的私人武装,而刘万军正是成亲王的狗腿子,刘万军一死,成亲王接管了这群御林军,一个月之前,成亲王逃亡到匈奴的时候,将御林军带了过来,大单于胡烈看见三百御林军各个骁勇,便让他们守卫军旗,颇为看重。
林龙将赤红血马调转了一个方向,来到了御林军守卫的那个方向。
“咔嚓”一声,林龙再一刀劈碎了一辆战车,几个御林军露出来身影,站在最中间的那人,正是那日要扬言要杀了林龙,为刘万军报仇的御林军的将领。
“我问你,你现在是忠于刘万军,忠于成亲王,还是忠于匈奴大单于?”林龙盯着众人,并未出刀,开口问了一句。
“这又怎么样?”为首的御林军将领并没有回答林龙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
“忠于刘万军,这是义,重义之人,我不会杀,而忠于成亲王,这是愚忠,成亲王已经投敌叛国,你们跟他在一起,会为祖宗蒙羞。而忠于匈奴大单于,这是叛国,该当诛杀九族,不入祖坟,是畜生的行径。”林龙大喊道,颇为愤恨。
“我是军人,只知道军令如山。”
为首的御林军抬头看了看林龙,冷冷的说道。
“大汉与匈奴交战百年,身上流淌着的是仇恨的鲜血,虎门镇一战,匈奴斩杀我平民百姓万余,八达岭一战,焚烧百里,无数的妇孺,百姓葬身火海,难道你们的身上不是流淌着同一种鲜血吗?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感到惋惜吗?而你们空有一身本领,却不思报国,反倒以一个军人为借口,助纣为虐,你们可知道,匈奴胜,大军直入汉朝,受害的是你们的父母乡亲,受害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你们难道不心痛吗?”林龙声嘶力竭,不住的大喊,希望这群御林军能悬崖勒马。
“后路已断,无法回头。”
为首的御林军抬头看向林龙,眼角之处竟然出现了滚滚泪滴,他们也不想如此,奈何无奈之下,才背离他乡,远别亲人,助纣为虐。
“拿起你们手中的刀,杀向匈奴,我保你们无忧,”林龙承诺道,林龙的事情,这些人也知道一些,知道林龙现在成为汉武帝的亲信,说的话,自然管用。
“兄弟们,拿起我们手中的刀,重新做人。”
为首的御林军思考了片刻,回头大喊,顿时三百御林军豪情肆意,刀出鞘,杀向的不是林龙,而是匈奴。
“杀”,三百御林军齐齐动手,刀中蕴含着这一个月的抑郁,一个月的耻辱,一个月的悔恨,一个月的无奈,长刀一处,成片成片的匈奴倒下,匈奴军旗之下,瞬间就乱成一团,这些匈奴根本毫无准备,而御林军又是含恨而杀,军旗之下,血流成河。
“驾”。林龙拍马,手中的化血神刀一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传出。
“咔嚓”一声,一阵脆鸣,百米高的大旗轰然倒下,象征着此次战役,以匈奴全败而告终。
“军旗倒了,我们败了,败了”。大旗一倒,匈奴大军无心再战,各个调转马头,拼命而逃,而林龙带着三百御林军迎头赶上,如虎入羊群,林龙带着三百御林军,如一个绞肉机一般,所到之处,成片成片的匈奴大军死亡,匈奴大军前有林龙拦路,后有一万虎狼之师,无奈之下,只好分头而逃,而汉军,长刀之下人人平等,没有缴枪不杀这一说,追赶匈奴,迎头痛击,见到一个杀一个,见到两个杀两人,一时之间,战场成为了一个屠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