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学们面前发表过评论后,见到同学们对这个话题的兴趣渐渐淡去后,润东哥又坐到了一边,我看到他把自己刚买的报纸每一篇的评论都用剪刀剪了下来,甚至他把报纸的空白边也剪下来,然后在上面着什么。
节约纸张?我可以理解,因为在这所学校学习的孩子,家庭都不富裕,大家都有节约纸的习惯,报纸的空白处也可以利用,相信周围的孩子们也都可以理解。
我只是很好奇,润东哥在写什么,走了过去我看了下,原来他是在写着自己对这篇报道的观点,就像似他也是个报刊编辑一样在评论着这件事,这样的举动我以前可从没看到润东哥做过,很是奇怪,有心想问问他,但现在周围人太多,我其实是挺不愿让别人看到润东哥总是有这么怪异的举动的。
润东哥给周围人的感觉是忽而鲜明,忽而惊异,也就是同村的我能适应他。
可是润东哥的举动到底还是逃不过周围人的眼睛,周围有同学看到了润东哥这不同寻常的举动,已经有几个人围了过来也看到了。
“润东,你在干什么?”旁边有同学奇怪的问道。
“在给文章做批注!”
润东哥从不以为自己行为有多么奇怪,反而大大方方的大声给别人解释道。
“批注?这些文章已经等于是给这件事做了批注,你为什么还要给文章做批注?”听到这话,有更多的同学们都围过来观看。
润东哥的样子反倒是很以此为骄傲,他昂起头继续大方的给众人解释道:“法尔曼帝国的蒙纳丁元帅就是这样做的,他每看过一篇文章后都会做出自己的批注,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习惯,可以引导我们更深刻的思考这件事情,所以我们应该效仿。”
用一种号召性的语调结束了自己的讲话,然后润东哥继续低头写,看他那么郑重其事的样子,我理解了润东哥如此大方豁达的介绍他做事情的原因,原来他希望不仅仅是自己这样做,他更希望周围的同学们也和他一样这样做,他想做表率。
“呵!你居然要学一个元帅,看来你未来是准备做元帅喽?”旁边有位同学用着怪异的语调反问道,可以听出来,这语气近似于是在挖苦着润东哥。
可,让这位同学更加吃惊的是,润东可没觉得这是挖苦,他郑重的抬起头,重重的点头给了坚定而又肯定的回答:“是的,如果有可能,我会做得比他更优秀。”
愕然,那位同学愣了半晌,像似被人突然打了个耳光一样脸色通红,好一阵儿后他才嘴角撇撇不屑的道:“你也不怕把牛皮吹爆了?”说完他转身翻着白眼的走开,他只感觉这人不可理喻。
润东哥眼神一转,也不理会那位同学,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低头继续给报刊做批注,对于这样的小讽刺,润东哥现在恐怕已经做到心如止水了,以前他面对庞世虎等人的极尽羞辱,他都可以忍受下来,而现在再面对周围那些普通同学的仅仅是不解意见时,他更是做到能泰然处之。
晚上时,润东哥从教室回到寝室后,看了看肖丰在寝室。他立刻从自己的书本中把那本厚厚的《世界各国豪强传》拿了出来,这本书他是从肖丰这里借的,他走到肖丰的面前把书递了过去,异常郑得的说道:“这本书真的是非常的好,谢谢,我已经看完了,很受启发。”
这已经是润东哥借走这本书的十天后,按说,以润东哥那种拼命看书的方式,这十天的时间足够他看十遍的才对,没想到他用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把书看完,这可不是润东哥的风格,我心里有些不解,猜测着,难道他又偿试着把这本书记下来不成?
“好,你喜欢就……”
肖丰笑着接过书后随意说道,但话说到一半随着他一翻书,他立刻停了下来,完全惊呆在那里,表情木然,像似挣扎了一下,然后他有些纠结的说道:“你,你在这本书上也做了批注?”
这语气听不出是疑问还是责问,介于两者之间。
十分奇怪,我忙走过去看了看,果然,润东哥在这本书的空白页面上,做了密密麻麻的批注,有些地方他只是简单的写着‘这个方法写的好’有的地方写着‘这在道理上说不能,如果这么说会更好……’等等,几乎每一页上都有类似的批注。
“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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