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上午时间,等我们回到学校时,已经过了中午,下午我们没有课,所以我们就此分开,我直接回到府中修炼,还是要提高自身实力,至于校长会怎么给我处分的事,我不必把它太放在心上。
兵来将挡就是,大不了被开除,我想通了,不在意!
以前我之所以希望有张文凭,是因为谭炎开当时是省督的身份,当时我如果有了张文凭之后,说不定可以到军中混个高官当当,那样的话就是打群架也不怕了,但现在谭炎已经离开这里,就算我有张文凭用处也不大,所以我干脆不理会它。
最多,我还是回到我最初的梦想,做个独行侠,去闯荡和历练自己。
第二天清晨,我回到学校寝室,准备开始今天的学习。
到了寝室我第一眼便看到润东哥紧锁着眉头坐在床上,于是我大大列列的走过去笑着问道:“昨天校长是不是来找过我啦?”
“当然来过了,校长让咱们俩人今天上午不用上课,直接去他办公室。”
润东哥面色铁青的说道。
“咱们俩?怎么会是咱们俩人?为什么要带上你?”
我吃了一惊,这样不是事与愿违?我在游行时走在前面,并带头喊口号的目的就是要保护润东哥,可没想到校长还是把润东哥也给稍带上了,我忙问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找你?”
“嗨,那个老家伙早就看着我不顺眼,游行时他看见我站在前排,自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我在领头。”
润东哥愤愤的说道,但可以听出来他语气中还是有些失落,说到这里他抬头立刻看向了我,很是郑重的说道:“你还是不要为我出头了,反正这次我一定会被开除的,干脆一会儿去校长室后,你就不要再替我背黑锅了,把责任全推给我,这样你还可以留在这里继续读书。”
“那怎么成?”
我立刻拒绝,毅然的说道:“昨天游行时,我已经把那个老家伙推出了学校,他怎么可能放过我?润东哥,一会儿去了校长那里,你就咬死了说,这次全是我一个人在挑头,与你没关系,我不在乎,我以后回村里打猎,要文凭没用,所以你还是留在这里继续念书吧。”
“不行。”
可以看出润东哥很是感动,可他却用力的晃了晃手坚定的说道:“凌锋,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其实告诉你,我早就不想在这学校里继续念书了,现在这里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我在这里已经没心情看书,你还是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吧,就这么说定了!”
就在我们两人在这里争执之时,突然走廊里有传来一位老师的嚷道:“润东,凌锋,校长找你们,让你们立刻到校长室报到。”
看来校长很急切,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听到这声叫喊,我和润东哥停下了争执,好象都预感到了什么。
相互对望了一眼,我们两人彼此看着看着,突然嘴角一挑,我们又无奈的笑了起来,好象我们这不是第一次被学校撵走了,山里人在城市里念个书,好象也是个挺难的事儿,这里好象不接受我们这又臭又硬又直的性格,不过没所谓,又不是没被开除过,我们山里人,还真不怕这个。
我是真不怕!
而说起润东哥那,他好象现在是对这个学校真的已经厌倦了,这个学校里,没了杨老师,没了肖升和蔡贺森,除了这个学校那代表着曾经上过高等院校的一纸文凭以外,没什么可以让他留恋的,就算是那一纸文凭,润东哥现在身上还背着记大过的处分,那纸文凭能不能拿到还两说,所以此刻他才会这般的坦然。
这不能叫自暴自弃,这应该是洒脱!
因为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没有错,他在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活着。
是的,我们两人都从未放弃过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追求,我们很洒脱,也很执着。
就算没了这所学校的依托,我们对梦想的追求依然不会停止脚步!
我相信润东哥更是如此。
想到这里,我们的心里已经变得坦然,面色平静去见校长。
到了校长室,我们敲敲门进去,然后什么话也不说,一脸默然的站在脸色黝黑的校长面前,就像似来给他默哀一样。
瞪着如同要喷火的眼睛,校长那张枯瘦铁黑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我们,他显然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让我们胆怯,吓到我们求饶,求得他的怜悯,他在等着我们开口。
可让他失望的是,我们两人像似到这里来修炼的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站着,当他那愤怒的目光如同空气。
“你们两个!引领学生闹事,难道你们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校长终于沉不住气了,怒极的吼道,他如此大的嗓门,相信整个教学楼都能听到他的叫声。
“噢!是的,校长先生,首先我要说,这次的示威游行完全是一个盛华民权帝国有正义感的公民都会赞成的行为,所以我不认为这是闹事,如果校长真的认为必须有人要为此承担责任,那就请校长处罚我吧,这次活动完全是我一个人带的头,我认罚。”
我从修炼中回过神来,然后态度极其诚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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