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写的开头那部分,看起来这并不是一封信,显然这是今天早晨谭雅要给我解释的事情,她说的是她家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及相关的内容。
她大概说的意思是,自从谭炎开任了香南省省督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各派的势力都要拉拢谭炎开加入他们的势力,之前谭炎开已经答应了南方几省,同意加入亲同明会的一个联合小阵营,因为谭炎开以前就是同明会的会员,可没想到总理段瑞又来*迫,要求谭炎开必须加入他的阵营,所有军阀都知道,香南省的势力构成极为复杂和混乱,同时谭炎开又是刚刚回来继任的省督,不到一年时间,他不可能把香南省的各方势力立刻摆平,所以段瑞都想动用一切手段来争夺这一省的兵力。
这种情况在现在这样的世道中出现得很普遍,各地军阀都想壮大自己,在混战的乱局中,只有强大的一方,生存几率才是最大。
谭雅的信上继续说,谭炎开因为已经同意了加入亲同盟会势力,并与其结盟,所以拒绝了总理段瑞的邀请,可没想到,段瑞却利用总理之职的权利,直接罢免了谭炎开省督之职,是的,他明白谭炎开刚刚继任省督,免去他掀不起什么风浪,最多是在香南省内出现些火拼,不会对他的统治造成什么影响,所以才会直接免去谭炎开的职务。
当然,段瑞会把香南省省督的帽子给到亲自己的势力,并威胁香南省内其它各方势力,如有敢为谭炎开说话的人,将全部清剿。
而谭炎开也在犹豫着,要用什么方式来回应段瑞。
我了解谭炎开的性格,他本人是个,不喜欢出师无名的人,就算是打仗也要占到理上,他为人太过正统,在总理免去他职务时,他必是认为自己如果反抗就已经显得是无理取闹。可现在是军阀混战年代,有什么理可讲?那个段瑞讲理吗?
我很是无奈,但,谭炎开做人的原则性是很强的,他是个好人,我就是冲着他是好人我才愿与他结成亲家,我还能指责他什么?
信写到这里,应该是谭雅已经把担忧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就是谭炎开又被免去了省督之职,他们一家人又将不知何去何从。
这更是可以理解,如果是像我这样的一个小人物,被免了就免了,没人会在意,可做为一个省督级的人物,尤其是在这战乱的年代,一个曾经手握重兵的人物,手下党羽众多的人,谁敢把这样的人物留在自己的身边,一定会把他赶出香南省,所以谭家人的尴尬处境可想而知。
但这封信写到这里时,下面突然又加上了两行字,这两行字谭雅写得有些潦草,看得出来,她当时很急,这上面写的内容是:“凌锋,我必须走了,又有一派卑鄙的势力直接放段瑞的军队进了城,新省督已经来了,他要求我们家立刻离开长盛沙,我们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我会给你来信的,凌锋等我。”
走了?又走了!
我……,我,我……
看到这里,我胸中蓄积了满腔的怒火仿佛要爆炸般,可却又不知该向谁发。
“奶奶的,这是什么世道?!”
我愤愤的大骂道。
心中无比憋屈,我能怪什么?我倒是想找段瑞算帐,可我算老几呀?我能打得过斗皇吗?况且他离我上千里远,我还能怪什么?我只能怪这个混乱的世道,让我和谭雅刚建立出来的甜蜜感情,又要远隔千里。
好一阵子后,我紧紧攥着拳头的手终究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闭上眼,我眼前出现的依旧是谭雅离开时满眼泪水的样子。
这才几天呀!刚刚我还在欢迎着谭炎开进城,还在为和谭家人相聚而开心着,可没想到,这还没到一年的时间,长盛沙的省督又易主了,我日你先人板板呀!
我在长盛沙城内的亲人又不见了,转瞬间就全部都离开了我的身边,而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无泪、无力更是无助。
是的,我能有什么力量,我能左右这一切吗?那些大军阀不但个人修为强横,他们手下更是有着成千上万的人马,无论是哪一方面,我都没办法与之一较短长的,就连谭炎开那样大斗师的主修魂力的人物,手下有一票人马的一方霸主,都要向对方低头,我有什么能力来改变这一切?
胸中如同火烧的我在这里沉默良久,挣扎了良久,最后我的心中就只剩下了一个信念。
我要变得强大!
我要变得无比强大!
我要成为这一切的主宰!
他奶奶的,我要……,我,我要去修炼。
真的是无奈,真的是悲凉。
可穿越到这个混乱的世界来我还有什么办法,其实穿越到这里来时,我就想过会面对各种困难,也准备出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心里,可当这一切真的来时,我他妈的还是觉得实在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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