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依旧在水盆中挣扎忍耐着,忍受着淬体之痛。
此刻水盆中那些星星点点的银色荧光已经越来越少,在缓缓的向我身上汇聚,而我身上的猩红色肌肤却在水盆中慢慢变得白皙而硬朗起来,就连今天白天在与孙立仁交战时,被烧伤的伤口此刻也不见了踪影,如同被换了层肌肤般,通透白皙。
但是水盆中的我此刻却依然是咬着牙,在水中扭曲着,挣扎着,低吼着!
现在那种痛已经由皮肤透过肌肉,慢慢的传入到了我的骨髓和经脉内,这是如挫骨般的剧痛,浑身上下都在挫,这比之前的疼痛还要剧烈十倍百倍,我只有依靠不断的低吼和撕扯自己身体,这样才可以让自己多坚持一刻。
可那疼痛依旧一阵阵袭来,那等于是辗碎我身上的一块块骨头,重建后,再继续辗碎里面的骨头,那痛苦仿佛永不停息,一波又是一波。
痛苦蹂躏得我的意识已经模糊,让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剩下了拼命与剧烈的疼痛在对抗着,隐忍着。
偶尔痛得猛睁开眼睛,我眼中已经完全变成了腥红的颜色,雪白的皮肤,腥红的眼睛,残暴的眼神,这一刻的我就如同一只就要从岩浆中跳出来的恶魔般。
而对此我却一无所知,只知道拼命的抵抗身体内那已经挫入更深层次的剧痛。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
此刻已经是夜晚,守府的小路上盈盈的快步走来了一主两仆三个美丽的倩影,走在前面的女孩身材高挑,两腿修长,脸上既有着高贵舒雅的气质也有小女人娟秀的美丽,这正是今天晚上酒宴上为我倒酒的梦柔。
“春菱,那位公子是不是已经…,休息了?”快步走着的同时,梦柔又轻声问着身后两人。
“不会的,那位公子刚一进门,我们就来禀告小姐的,应该没有这么快。”身后一丫鬟快速回复道。
“你们确定,我和那公子说一声,他就会让你们,进去……”那位小姐显然有些担忧,又是迟疑的问道。
“相信他一定会给小姐您面子的。”
“是呀,是呀!我们只能让小姐帮忙,否则守提督一定会训斥我们办事不利。”
两个丫鬟今天在酒席宴上看到守提督让梦柔给那客人倒酒,自然认为梦柔小姐与客人关系不一般,所以才让小姐来帮忙说句话。
梦柔轻叹口气,她狠不下心来拒绝别人,尤其春菱和秋菊还急三火四的跑来说,她们不去帮助客人,那位贵客可能会有很大危险时,她还是心软的来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危险,但想了想,自己只是一句话的事儿,也不必再纠结,于是她再次加快了脚步。
……
此刻的我还在低吼着,此刻的水盆中再无一点银色星光闪动,药效全部被吸收。
身体已经停止了扭曲,可是我喉咙中,还在低吼不止,此刻的我不再是疼痛,因为意识中的我早已经被疼痛痛得昏死了过去,我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另一种意识所占居,那是最为古老的意识,最为原始的意识,可以说是强大的也是暴虐的意识。
那种意识控制着的身体,他不需要理智,不需要感情,需要的只是宣泄和肆虐的发泄。
可,这具躯体找不到发泄的途径,他低吼着,如同一只憋闷了许久的魔兽。
跳出浴盆,雪白的肌肤,却瞪着腥红残暴的眼睛,像似在寻找猎物。
“撕~~”
没有找到,他愤怒的将眼前的衣物全部撕碎。
还是不够,躯体内依旧憋闷难受,最原始的*无法渲泄,他不痛快,这具魔兽般的躯体突然把腥红的目光扫向了门的方向,隐隐的他已经感觉到有猎物出现,就在门外,有三个,正在从客厅外走向这里,他眼睛立刻变得腥烈,低吼着他突然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公??!啊~~”
倾刻间,客厅中传来了几个女人的惊慌的尖叫声,然后是衣服破碎声,低吼声,凌乱的啪啪撞击声,一个又一个的呻吟声,那声音此起彼伏,一个又一个呻吟不止……
直到半夜,当只剩下的低吼声和撞击声也停止后,这个院子才重又归于沉寂。
之后的这个夜里。
守提督曾经率人匆匆的赶来到这里一次,但走到门前,听到门房的丫鬟汇报了今晚屋内出现的事情后,守提督摇摇头,又缓缓的退了回去,走时他还不忘摇头叹息道:“嗨!这是天意吧。”
再之后,就再也没人来到这里,直到第二天天明。
清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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