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呀!”
“嗨,你这孩子,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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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才不去。”
“现在事已至此,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你不要跟我说,我是决不会去他这婚礼的!”
“嗨,算爸求你一次行不行,我求你,咱们谭家除了我以外,就是你一个男丁,我的身份不方便现在去参加他的婚礼,只能你去代劳,以后就不让你参加这些事情了,好不好?”
“你……”
看着谭炎开那张无奈铁黑的老脸,而且当他说到现在谭家只有我这一个男丁时,我想他一定想到了谭英,谭英的失踪和我有些关系,这让我顿时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而且他身为主席还能说出恳求我的话,我觉得他这个人应该没有变,也许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是身不由己。
也许这个老东西只想到一个美好的开始,却没有想到,结果出现了一个残酷的结局。
这老家伙说,他没有想到,我应该可以相信他,毕竟他这个人的长处不在智商上,被人绕进去也是正常,况且对手是谁呀,一般人也绕不过那家伙,只是我不知道谭炎开接下来怎么办?
谭炎开把一个没有感情的家伙扶进到了一个强大的家族里,而且同明党军队中有一半的军官还在念念不忘的支持着界石蒋,现在谭炎开的处境很尴尬。
当然,我想以谭炎开这个老好人的心里想法一定是,‘我在危难时帮了那人一把,又给他介绍了个强劲的女友,那人一定会对自己感恩吧!’最少在表面上也要给自己个面子,支持自己这个主席。
那样的话,也许谭炎开就可以让军队中的人支持自己,这样他也许就可以继续开始北伐。
当然,这一切的前题是,那人要知道感恩,那人要有感情,这一切才成立。
这些话我不好再问谭炎开,只希望他想的美好结果会出现。
况且,现在谭炎开所处的位置应该也很艰难,调兵调不动,他这个主席做得并不如想像的那样开心,我应该要体量他才是,至于去参加界石蒋婚礼的事情,无非就是跑一趟腿,吃顿饭,见一个不想见的人罢了,也没有什么。
所以想了阵后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日后我到了上盛海。
到了这里,我没有直接去到界石蒋的家里,只想在他结婚当天去露个脸就行了,就算是完成了谭炎开交给我的任务,真不知道和那家伙聊什么,感觉和界石蒋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觉得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能少见一面就少见一面吧,不见面最好,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持与我相反观点的人,好象并不少,到了界石蒋结婚的当天,界石蒋包的那个酒楼可以说是人山人海,贵宾富商如云,相信很多人都可以从这桩婚姻中嗅出,有人要发迹的味道,当然了,就是冲着宋氏家族人的面子,很多人也是必须要来的。
现在的宋家,如日中天,相信很多人都不想错过结交这样家族的机会。
而且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名人,场面热烈人群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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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簇拥的人海中我看到,还有很多军官来到这里,黄普军校的,而且基本全是前三期的学员,他们也算是我的学生,那些人显然是来给界石蒋和宋家撑场面的,不过他们能出现在这样的场合,这对于曾经因为另立政府而下野的官员来说,很能说明些问题。
当然,人群中更多的是富商,在这个军阀控制一切的社会里,任何一个要崛起的军阀都代表着巨大的利益,所以现在的盛华都是富商资助军阀开疆扩土,然后富商在相应军阀领地内狂敛钱财,这是大家相互帮助,一条龙的关系。
“凌锋,凌少爷到,送上厚礼一份。”
见我拿着谭炎开的请柬来,还带来了个小小储物戒指,门口的管家立刻提高八个声调,用尖细的嗓音高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