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明党的主席了,现在眼前这位,应该是同明党主席的‘女’婿。”
“嘎!咕噜。”
容姨此刻再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变得惊怵,身子直颤,惊呆的咽下一大口唾沫,看我的眼神骤然发生了变化,变得万分紧张而又局促,身子都有些摇晃起来。
完了!彻底误会了,我已经知道不好!
“不是,不是,我是谭炎开的‘女’婿不假,但我是来关心润东哥和杨师妹的,我们是好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当然还是要解释一下,知道这误会是越闹越大了。
“扑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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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容姨一下子跪在地下,痛哭流涕的对我哭斥道:“我们知道润东是共好党的大人物,但我们和他真没有联系,我两个儿子都被你们杀了,我们真的没有与他们有任何联系,真的没有,求你饶了我们吧,主席‘女’婿!”
“容姨,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
吓得我忙去扶容姨,这怎么使得,见扶不起容姨我忙对容叔说:“容叔,你是知道的,我没有来抓润东哥的杨师妹的意思,你快劝劝容姨。”
紧锁着眉头,容叔脸上的表情在急剧的挣扎着,他们没去扶容姨,痛苦的抉择了一番,他想了又想后,像似又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看向我突然坚决的说道:
“凌锋凌大人呀!润东在哪里,我相信,你比我们更清楚,他一定还是躲在山里的林子中,可我们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和他一点儿联系也没有,我们两个儿子都被你们杀了,我们哪里还敢联系他,至于开卉嘛,她…,她死了,你就别再来问我们了,好吗?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如果您大人大量,真的和我们还有一丝旧请,就请别再来问我们这些问题了好吗,我们真的不知道呀!”
“你们儿子死……,什么?开卉师妹怎么可能死?容叔,你可不能…,这,这不好!”
听到这个噩耗,我像似被雷劈了一样,可…,我更怀疑是容叔在打发我。
“嗨,开卉是病死的,我们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你就别在来了reads;!让我们清静清静吧!”
这一刻,容叔很是果断的咬咬牙,狠狠的说道,说完他又说道:“以后我们也高攀不起主席的这份情谊,你也别再来打扰我们了,好吧,让我们清静一段时间吧。”
说完,容叔拉着容姨搀扶着她回了屋,然后‘咣’的下重重的关上了‘门’,他们把我一个人孤独的晾在了院中。
“杨师妹去世了?这,这怎么可能?不是骗我吧。”
此刻我的脑子‘乱’得像浆糊,有些不想相信,我怀疑是这些人被太多血淋淋的事实给吓怕了,没法不怕,他们看到太多身边人的死去,当然不敢说出自己与共好党人有任何的联系。
可,从容叔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事儿,能是假的吗?他们能编这种谎话骗人吗?现在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我还想再问问容叔,可抬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恐怕接下来我这个同明党主席的‘女’婿再说什么也是没用的,有谁会相信我找杨师妹,仅仅是想关心下她?想和她叙叙旧呢?
恐怕再问也是没用,他们不可能再对我说什么了,再问只会让他们更加抗拒,更加害怕。
院子中只剩下孤零零的我一个人,他们连院子的‘门’都不关,这是等着我自己走出去。
可…,杨师妹她们难道真的……
嗨!无奈,我摇摇头只能走出去,心中却是无比纠结,更是百味杂陈。
问了一趟,本想问出杨师妹的下落,却没想到问出了这么个悲催的结果,关键也不知是真是假,这让我心里更不是个滋味,我真的不想相信这些,可,要知道去年在界石蒋他们搞的那次大屠杀中,共好党原本有几万党员的,仅仅是一个月时间就剩下几千人,死掉几万人,只剩下十分之一的人,十个共好党人死掉九个,谁敢保证杨师妹就一定能幸免呢?
也许我的不愿相信,这只是自己感情用事吧!是自己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吧!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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