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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镜摸摸他的脸,认真看着他,“我中意你的时候,你连个秀才都不是。”
“那你为什么中意我啊?世上那么多比我强的人,远的不说,阿悦哥就稍微比我强那个一星星点儿吧好像。”
秦凤仪想了想,“他好像也没哪儿比我强啊,是吧?”
李镜笑,“比你强的人很多,但在我心里,我只中意你。
同样,比我美貌的女子也有很多,你怎么会中意我的?”
秦凤仪道,“在梦里,咱俩做夫妻好几年哪。
再说,谁说你不貌美了,你只是没我貌美而已。”
李镜笑,“这就是了,能说出来的,便不是情分了。
就是有这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你对我是因梦而来,可我对你,我也不晓得,我见了你就高兴,不见你就牵挂。
先时,我也见过不少出众公子,唯有对你,才有这种情愫。”
秦凤仪都听傻了,直待李镜说完,他还支愣着两只耳朵等着听呢。
见李镜不说了,秦凤仪握住她手道,“媳妇,再说两句,你说的可真好。”
李镜好笑,“我心里,便是这样想的。”
“我也如同你这般。”
秦凤仪急急道,“我就是不如你会说。
我也是,我就是在和尚庙里都忘不了你!”
俩人说了不少私房话,直待傍晚时,李镜方告辞,秦凤仪很是舍不得她,拉着她手不放,“吃过饭再走吧。”
“祖母也记挂着我呢,再说,这会儿父亲也落衙了,父亲也记挂你,我回去说一声你没事,大家也就放心了。”
李镜一提父亲俩字,秦凤仪只得松手,轻哼一声,“王母娘娘还记挂我?”
李镜笑斥,“你少乱叫,让父亲听到又得训你。”
起身道,“行了,你别下来了,外头冷,你又没穿大衣裳。
我与婶婶说一声便走了。”
秦凤仪跟着下床,披了件大毛衣裳,道,“这披上就成。
我又没事。”
送了李镜出去,一直送到大门口,李镜不让他送还非得送,待李镜上了车,看她车走了,秦凤仪方依依不舍的回了家。
侍女小圆都说,“姑娘,秦公子待你可真有心。”
李镜一笑,没说话。
李镜告辞时拿了秦凤仪的两篇文章回去。
见孙女回来,李老夫人笑道,“阿凤可好些了。”
李镜给长辈们见过礼,笑,“本也没什么,就是在庙里吃素吃得日子长了,他又是个馋肉的,秦叔叔秦婶婶一向惯着他,刚回来就吃了三个狮子头,可不肚子就不舒坦了。
吃了剂汤药,已是没事了。
还说让我代他给祖母请安,说是待大安了就过来看望祖母。”
李老夫人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又道,“庙里什么都好,就是这吃食上,阿凤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大小伙子,长久吃素哪里受得住。”
问,“想是瘦了些?”
“有一点儿,没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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