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对敌人的两万骑兵,说不得便是一个夹生饭。
而就在这个时候,第三个锦衣卫飞奔而来,就在自己的东面,又发现了一个万人队,他和第二个发现的万人队相隔五十里,正在一步步向自己这方面推进。
敌情有了巨大的变化,很明显,敌人放出这些万人队,就是要故伎重演,将自己缠住,然后等待他们的主力人马,再给自己来一场决战。
‘东北西三面都发现了大批的敌人,那么南面呢?’
“南面现在还没发现敌人。”许杰禀报道。
吕鹏就微微一笑:“不,南面没有敌人现身,不等于没有,一定有一股最强悍的敌人等着我们呢。”
许杰就豁然而惊:“是蹋顿的主力,一定的,这是要在南面给我们挖一个巨大的坑,让我们跳,这在兵法里叫围三缺一。”然后判断道:“我们被包围了。”
“是的,蹋顿身边有聪明人啊,也会兵法了。”吕鹏低着头继续看自己手中的地图,那上面已经标注了当前敌人的简单情况。“我是不会如他所愿的,我也不傻。”
“我们下一步往哪里走?”张燕问到。
“哪里有乌桓的部族百姓,我们就往哪里走。”
“部族百姓都汇聚到王庭去了。”
“那我们就去王庭。”吕鹏就坚定的道:“他蹋顿不是精锐尽出,在南面等着我吗?那我就直捣黄龙,端了他的老窝,我倒要看看,是他耗得过我,还是我耗得过他?”
“招呼兄弟们起身,我们要战斗啦。”吕鹏大声的吩咐。
众人立刻跑向了休息的兄弟们,大声的吆喝起来:“都起来,欢实点,遛马热身,我们要战斗啦。”
随着众将的呼喊,这支沉默的队伍立刻活跃起来,每个人都跳起来,给战马备鞍子,给战车套上驮马,给备用的马整理笼头,抓紧时间用草料袋子喂马,在马肚子底下拿出水袋了饮马,一股莫名的兴奋就再次弥漫在了整个队伍的上空。
只有战斗才能让大家忘记曾经的痛苦,只有战斗才能为那些飞虎营的兄弟报仇。
朔风凛冽,呼啸着吹动着将士们头上的盔缨,一杆一杆大旗在凛冽的朔风里,张扬飞舞,吕鹏提着他的大刀,屹立在整军待发的将士们面前:“我告诉诸位,我们已经被蹋顿的主力包围了,但我不会带着你们突围,吕家军没有败退的先例,我现在带着你们,冲锋,我命令,全军摆开冲击阵型,张燕为锋矢,狼骑兄弟保护好蔡小姐的车架,目标,北方蹋顿王庭,冲锋——。”
这就是士气,这就是气概,不是沮丧的突围逃跑,没有遮羞布一样的所谓转进,而是进攻,而且还是向着敌人的心脏进攻,这就是精气神。
听到这种铿锵有力,充满豪情的命令,所有的将士,爆发了他们胸中压抑已久的情绪,一个一个挥舞着刀枪冲着苍天呐喊:“进攻,进攻。”
全军整顿,排成绝世的锋矢阵型,开始义无反顾的向北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