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论谁对谁错的时候,而是这一步,我们必须要走下去,否则我们就将前功尽弃,我们未来的雄图大志,也就再难以施展,所以这一战,我们必须要打。”甘宁还是坚持着他迷之自信。
二当家声音缓和的道:“现在来看,勉强拼凑出300条船,再加上我们一百条,也难以和吕鹏的五十真正的战舰相抗衡,不若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不动刀兵,就让吕鹏就犯。”
“什么办法还能达到我们的目的?”
“吕鹏是商人出身,他的起身立命根本,就是那些在幽州支持他的巨大的商人和作坊主,是那些商人和作坊主,为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海量的税收,所以属下认为,要想我们在尽量避免和他直接面对战斗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打蛇打七寸,直接打击他的商人,如此会让他更感觉到心疼。”
甘宁眼前不由得一亮,是啊,那个吕鹏自诩为商人祖师后代,极其重视商人,而纵观他的整个发家史,也的确是因商起家,别人打仗都抢军功抢人头,他就能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些缴获的金银。
人家和敌人争锋拼的是实力刀枪,他却给你玩儿了一个购买人头,从这种表现来看,吕鹏的确是一个商人骨子。而现在,就是他发动了对曹操莫名其妙的,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什么叫做商业战争,结果害惨了曹操,不过也害惨了他自己。他们家的那些商人作坊主,不得不纷纷千里万里南下,开辟的江南市场,大家可要知道,在中原以及北方地区,以长江为界,往南被他们称为南蛮,不要说和南边的人打交道,就得想一想都认为是一种下贱。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巴巴儿的放下身段,和这些南蛮开始平起平坐谈生意了,可见吕鹏商业上是受到多么大的打击,他的状况是多么的困窘。
那么自己动他的商业,在他最困窘的时候再踹他一脚,就等于打了他的七寸。
得到了大哥的同意,这个二当家的立刻上前禀报:“而我们打他的商业命脉,正好有一单东西送到我们手中,今日就可以给他一个教训。”
“是什么?”
“半个月前,吕鹏的治下的一个冶铁主,因为北方没有了销路,就跑到南方发展,结果他还就和孙权谈成了一笔大买卖,他事先和我们谈成了过路费的问题,前日,他的船队整整一百条商船,已经进入了长江,我们真可以将他拿下。”
甘宁就有些失望,有些犹豫,你不要以为改名是在犹豫着,对自己的信誉有损失,你指望混社会的讲信誉,你还不如躺在树下,数数树上母猪的数量呢。他失望的是,不过是百条的商队,似乎对吕鹏的打击不会太大。
结果这个二当家的就解释道:“大哥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商队的主人。”
“难道这个商队的主人是吕鹏的亲戚?”
二当家就笑着摇头:“吕鹏没有亲戚,但这个人对吕鹏却极其重要,因为他是幽州十大冶铁作坊主之一,在他的手中做工的就有万余人,一旦这个家伙破产,立刻就会让1万多人丢掉饭碗,也就是等于让几万人乃至近十万人,没有了生路,到时候吕鹏的领地必然大乱,你说李鹏会不会感觉到肉疼?”
闻听此言,赶紧不由得哈哈大笑,当然拍的决定:“劫了他。”
要不说这强将手下无弱兵呢,主将高瞻远瞩胸怀大志,他的手下也一个个都是能人,他们的确找对了吕鹏的七寸。不过他们却错估了吕鹏的性格,于是,他们在制定了一个正确的目标之后,进行了一场错误的时间,和一个错误的人,施行了一个错误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