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起来,狠狠的亲了再亲这个吉祥的小家伙,心中真的是感慨无比,幸福无比。
“牧人苦恼着,牛羊苦恼着,就连我们这些商贾也苦恼着,因为我们年前来走的路,下次再来的时候,又被茂盛的牧草掩盖了,我们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啦。”这个老人神采奕奕的幸福的抱怨着。“这真是天下太平,连牧草都能平安生长啊,这都是托了我们主公的福气啊。”
吕鹏就谦逊的道:“哪里哪里,他做的还不够啊。”
这么一说,这个老人当时就不乐意了:“我说年轻人,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家主公为了我们这些幽州人再不受饥馑之苦,再不受异族欺凌,宁愿让上苍将苦难降临他的身上而甘冒天和,一把火烧了草原,让乌桓人断子绝孙,让我们幽州延边再没了异族侵扰,让这诺大的草原成了我们大汉的疆域,难道这还不够吗?正因为如此,老天爷还是为了警戒其他,还是将罪责降给了我们主公,让他替我们这些幽州百姓受苦,难道这还不够吗?”
吕鹏就纳闷了:“上天已经降罪给了那个吕鹏啦?我怎么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惩罚?”
这个老人当时大怒:“你还算是我们幽州人吗?连主公这样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主公为了我们获得了天罚,都已经不能人道了,难道这样的惩罚还不够吗?”
当时刚刚站起来抱着小羊羔的吕鹏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怎么?不能人道啦?这怎么可能?”
这个老人就言之凿凿痛苦的道:“你看看,咱们的长公主都六岁了,小主公都四岁了,可是主公就再没有一男半女生养,咱们主公现在还只是一个正妻一个侧室,再也没有充实后院,这不就说明一切吗?”
当时吕鹏算是再也爬不起来了,在草丛中挣扎的时候,还担惊受怕的悄悄的摸了下胯下,还好,那小家伙虽然蔫了吧唧的,但还在呢,这多少让他放心。但看到一脸暧昧看着自己的许杰,转而就再次担心,自己是不是患了那个毛病,不行,今晚一定要让五妹妹给实验一下,确诊一下。
这个老人不管正在草丛里挣扎的吕鹏:“所以现在全幽州往外走的商贾都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必须给主公找到治疗的药物,以报答主公对我们的恩德。”
吕鹏闻听,当时就一脸豪光,就如同猪哥一样问道:“找到灵丹妙药没,送给了我们的主公没?”全天下的商人给自己找壮阳药,自己却没见到,这一定是有人在中间截胡了,田丰,一定是那个老顽固干的,怪不得他现在整天红光满面,走路都虎虎生风,据说还纳了一个小妾,还要给他的重孙子生个爷爷呢,感情是将我的好处都被他独吞了,不成,回去就找他算账去。
正在胡思乱想,那个老者却哀叹一声:“平常的药物到是随处可见,但怎么能解了主公之病?再说了,我们找到了,也不敢冒然呈上,都要实验一下的,要不万一被小人做了手脚,万一将我们主公吃出一个三长两短的,那还不是我们全天下的商贾死罪吗?”
吕鹏就恍然了,在封建年代,生育繁衍能力是看一个朝代是否政通人和,是是否盛世太平最主要的表象之一。怪不得户部不断上报大好形势之一就是这最近几年,幽州治所之下的新生儿出生有着可喜的巨大的增加,如此让百官无不欢欣鼓舞,感情问题出在这里啊。全民壮阳,那还不出生率大增?
现在虽然和曹操展开了决战,但有并州和翼州隔着,幽州已经成了战争的后方,在吕鹏的治理之下,再没饥馑罹难之苦,生活的富足与安定,让百姓看到了生活巨大的希望,那么也就将汉族人最大的特长——繁殖,表现的酣畅淋漓了。
于是,每家一对夫妻要是三年不生两窝,那都不好意思见人说话,于是就出现在这巨大的生育能力和现象的大环境下,吕鹏竟然四年无生养,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问题,所以就有了所有人都担心的事情发生。
对于继续造人,对于纳妾的事情,百官无不时不时的谏言,大哥二哥更是成了碎嘴子婆婆每日见面必要唠叨的,这已经让吕鹏烦不胜烦了。
这下好了,如果大哥二哥听到,一定又抓了证据,于是就语重心长,痛心疾首,喋喋不休、、、、、、的教导:“看看,天下百姓都在为主公担心,你却让人寒心,我就说,这次你总算是有了些闲空了,就不要出来,在家老老实实每日行好周公之礼,你就不听,记住了,这次回去,一年之内要是不弄出两三个孩子壮大大哥幼儿园的人数,你就再不许去任何地方。”
一年,两三个,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