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被藤条捆绑在树干上,挣脱不得……
“宁凰!”
“叫什么叫……都被你害死了……”
唐钰的脸瞬间苦了下来,委屈巴巴道:“你怎么什么都怪我啊……”
“要不是你跑得慢,我们会落单吗?我会被树妖捉吗?”
“……大不了……一会儿我让树妖先吃我,然后你找机会跑掉!”
“跑你个头啊!缠的这么紧,你说怎么跑!?”
“咱们要是能成功跑出去,你以后可不许打我,也不许再骂我了,成不?”
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说废话,司徒宁凰冷哼一声扭过脸去,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从来都不认识这个蠢货!
“我不想留在这里做肥料啊……”司徒宁凰举头望天,悲戚的哀嚎着。
“宁凰!用你的长鞭!”唐钰眼神示意般的看向不远处的一堆白骨。
司徒宁凰原本黑沉的脸,听到唐钰的提醒,眼神突然一亮,她的手臂没有被缠住,手中长鞭凑合还能使用,“啪!”地一鞭子甩出去,精准的缠绕住了那架白骨,一甩!
抛向了树妖,唐钰看着朝自己袭来的白骨,任命的闭上了眼睛,靠……为什么是甩向他这边……这女人的用心还真是歹毒啊!
如唐钰所料,缠在腰间的树藤一松,几根树藤从他的腰间抽离,奔向半空中的白骨,只听‘咔’地一声脆响,那白骨已变成白色的粉末,挥洒在空中。
唐钰见机,双手探在树干后,轻轻一抓,那树干竟然猛地一颤,再一抓,树枝狂抖,唐钰一个蹲身,如同一条滑溜的泥鳅,竟然脱离了树藤的捆绑!
司徒宁凰心中大震,脸上写满了狂喜!
“唐钰!快跑!”
只见唐钰在无数根树藤中钻来钻去,竟比那些树藤还要像一条腾蛇,那些树藤在空中张牙舞爪的蠕动,缠绕,却怎么也抓不到他……
他的身手灵活,敏捷,当然,如果堵上耳朵,暂且听不到他嗷嗷叫唤声,才能深度发掘他此时的英俊潇洒……
“哎呦!我的妈妈呀!”
“哎呦!该死!抽着我屁股啦!”
“嗷……”
“嗷!好痛……”
“……”司徒宁凰眼角一抽,心中有一万只羊驼在呼啸而过,掠起飞烟一大片……
“宁凰!快!快点用手搔它痒痒!”
“唐钰!没用啊!”司徒宁凰也学着唐钰的样子,在树藤上挠了几下,谁知,那树藤不松,反紧……
“腰间!它腰那里最怕痒!”
司徒宁凰急的抓狂:“腰!?你那只眼睛看出来这树干有腰了!?”
“就在它藤条最密集的下方!哎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点挠它!”
‘呲呲——’
树妖猛地一颤,终于忍受不住,松开了缠绕着司徒宁凰的藤蔓。
“快跑!”
树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所有的藤条拼了命的狂长,一股脑的向司徒宁凰袭去。
已跑出百米开外的唐钰,转身焦急的看着司徒宁凰,突然双眼一眯,嘴角浮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宁凰,我引开它,你快跑!”
话音未落,就见唐钰身形一闪又奔向树妖,身形灵敏的闪躲着树藤的攻击。
“唐钰!你疯了!”司徒宁凰见状差点儿没吓死过去,这么危险他为何还要回来!
她神情怔怔地看着危险之中的唐钰,手中的长鞭紧握着,准备随时冲回去。
就在这时,唐钰慌乱的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瓷瓶,‘啪’地扔到了树根上。
瓷瓶落地而碎裂,喷溅出几滴晶莹透明的液体,无色无味,看起来就如杨枝甘露一般无害。
“呲呲呲——”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随着一阵呲呲作响过后,所有的树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焦黑,司徒宁凰看着迅速向自己跑来的唐钰,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脚下的草木放射性的一片一片的枯萎了下去。
百草枯竭,一片漆黑。
那是一种看得见的枯竭,那焦黑如同波浪一般,翻滚着,蔓延着,只用了一瞬间便夺走了所有的生命,所有的翠绿。
原本陷入疯狂攻击的树妖,千万条树藤此刻像被吸干了水分一样,蔫哒哒的软在地上,转眼便化作一片黑色。
树叶树枝纷纷掉落,光秃秃的树干竟然疯狂的扭曲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类似于哀嚎的声音……
司徒宁凰还没来得及惊骇,就被唐钰拉着,奔跑……
身后蔓延的焦黑渐渐的停止了下来。
司徒宁凰和唐钰站在一片空地上,回头看着那一片焦黑,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再抽。
“唐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宁凰一脸好奇的问道。
唐钰仿佛也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中感叹,厉害了我的毒药!早知道离开唐家的时候就应该多顺两瓶出来!
他一脸臭屁道:“黄泉水,我唐家的独门秘方,怎么样,知道唐家的厉害了吧?”
唐家虽然不是四大家族,但百年来却无人敢欺,原因无他,唐家是用毒世家,世世代代保持中立态度,从来不参与各国纷争,现今各国势力蠢蠢欲动,想当今天下,谁人不想收揽唐家为己用。
却无奈,畏惧着唐家的毒。
司徒宁凰暗暗收起心中的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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