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婉儿见到墨瀚文,便耍起娇来。“爹,这野丫头打我?”
“你还说!又是你去招惹她了吧。”墨瀚文这次事真的动怒了。
冯氏知道墨瀚文动了真格,只好来软的,“老爷,怎么会是婉儿呢。你看婉儿脸上都被打肿了。”
果然,墨瀚文看了看墨婉儿的脸,一时心软也不再动怒。“带她去敷点药。”
“爹,恁要为女儿做主啊。”墨婉儿一脸期待的想看墨瀚文教训墨浅。
可又有谁料到,墨瀚文说:“还不带她下去?”
此言一处,不仅是墨婉儿,连墨浅也不太敢相信了。冯氏只好拉着墨婉儿走了。墨婉儿一脸的不情愿还回过头对着墨浅说道:“你给我等着。”
墨浅只是不屑地看了她一样,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明着我墨浅不怕你,暗的也不怕你。只是她很奇怪墨瀚文的异常反应,要是以前肯定立刻教训墨浅。
待墨婉儿和冯氏走了后,墨瀚文对墨浅说:“浅儿,我知道你和墨婉儿之间有些过节。你现在被皇上指婚给煜王爷。就应该好好收敛收敛。千万不能再胡作非为。要是再这样的性格,激怒了王爷皇上,墨家的乌纱帽可不包啊。”
听墨瀚文这么说,墨浅恍然大悟。自己现在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又和煜王爷有了婚约。这墨瀚文为了自己的前途利益,才对墨浅这般忍耐。
想到这些,墨浅不禁感到一丝恶心,权和利的诱惑到底有多大?竟然能令墨瀚文为此不顾家人,回想先前老夫人的病情加重,墨瀚文居然对自己母亲下药,还不是为了权和利?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墨浅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回了房间。
话说慕容煜带着密函,飞快地赶回了皇宫。找到皇上了,立马把密函给了皇上,看了密函的内容。皇上勃然大怒,一拍案桌。“来人啊把太子给找来!”
突然,皇上又觉得自己不刚是否太冲动了,都还没搞清楚这密函的可靠性。“臣弟,你这密函可靠吗?”
“皇兄,恁若不信。一会由臣弟来审。”慕容煜还是以往的淡定。因为他早就怀疑太子于北狄由勾结。据萧韶来报,太子不仅串通北狄,骚乱北疆,想让把自己调去北疆,然后娶墨浅,再夺皇位。萧韶还查到,太子在江湖有个代号“天网”的神秘组织。腰缠特殊令牌,专门用于进入太子府和北狄境地。
太子匆匆赶来正殿,“父皇这么急召孩儿,不知有何事?”
“太子,你可知早段时间北狄入侵我境,扰乱我边疆百姓安定生活,几乎民不聊生?”慕容煜严肃地问太子。
“王叔,据我知,李将军亲自上阵,已经把北狄赶出边境,边境也恢复了往日的安定。”太子果然阴险狡诈,临危不乱还不忘反咬慕容煜一口。”再说,北狄边境一向由王叔镇守。不知此事可与王叔有关?”
可慕容煜又岂是一般人?只听他不慌不忙地说:“没想到太子这么快就知道了李将军的事。”连自己都事今天才知道这事,太子无疑是露了一脚,“太子果然心系百姓社稷啊。请问太子可知江湖有个组织代号“天网”?”
太子发现自己着了道,故稍做沉思,;“不知道。我一向与江湖无关。”
“听说这个“天网”组织的人,经常出入北狄边境和太子府。太子可知道?”既然太子说不知道,慕容煜只好继续逼问。
太子神情忽然紧张了一些,心想慕容煜会不会是查到了什么,“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这就是从“天网”的人身上搜来的。”慕容煜拿出一块令牌,交给圣上。只见金牌乃黄金打造,上面还刻了太子令三个字。
太子立即下跪,“儿臣该死,我府中有此奸细,儿臣竟然浑然不知。请父皇责罚。”
皇上怒气越来越大,一拍案桌。“你勾结北狄,通敌叛国。该当何罪?”说完,拿出密函扔给太子。“你自己念出来。”
接过密令,太子张开,边看边念:“庆元太子,我依太子之意,暂时假象败仗,退回漠北。圣上驾崩之时,定时我两合作之日。格尔丹蒙克。”念完,太子脸如死灰。双手无力,竟抓不住一张纸条。
“来人!把太子打入天牢。”圣上怒喊,随后一甩手,把头转了过去。毕竟自己的儿子竟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传出去,只会招人笑耳。
“父皇,冤枉啊。父皇。儿臣怎会勾结北狄呢。”任太子如何求饶,圣上也不回头。几个侍卫听令进来,却谁也不敢上去抓太子。
见状,慕容煜使起轻功,一把抓住了太子。然后对着侍卫说,“走,压他去天牢。”侍卫只得绑起太子,压向了天牢。慕容煜不放心,也跟了过去。
消息很快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吓得七魂丢了三魄,立马就飞奔去了正殿。皇帝见她风尘仆仆地,就跑了过来。就知道肯定是有人通知了皇后太子被打进天牢的事。
果然,皇后一见到圣上,立马下跪,“皇上,太子他。。”
圣上打断了皇后的求情,“你别说了。太子实在太过分了。通敌叛国,罪不可恕!”
“皇上,太子总归是恁的骨肉。天牢里潮湿冰冷,肮脏杂乱。我怕太子他受不住啊。”皇后继续求情。
“哼!”圣上怒气正浓,岂能听得进这些,“肮脏?我就看看是天牢肮脏还是太子的心肮脏。”
“皇上,臣妾与皇上几十年夫妻。从未求过皇上,今日为了太子,第一次求皇上。看在夫妻几十年的份上绕了太子把。”皇后磕头为太子求情.。
但皇上并不领情,贵为太子还想篡夺皇位,罪不可赦!于是对着在场的所有宫女,大臣,太监说道:“谁再为太子求情,朕连他一起打入天牢!”君之怒,浮尸百万,血流成河。霎那间无人不惊。皇后绝望地坐再地上。任宫女如何拉扯抬推,连哄带骗都起不来。仿佛失去太子就失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