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责任吗?”
“高老师,你得理解,我这真不是冲你,是听到他们的这个说法,真的非常生气,”冯一平解释了一句。
“理解,理解,”高贤志忙说,“设身处地的想,我能明白的你愤怒,确实,这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这可以说是一个完全不把他人人身安全放在身上的人,主观蓄意导致的事故,”
“我也不希望我的儿女,亲戚朋友,在路上碰到这样的家伙,”高贤志看来已经完全站在冯一平这边。
“高老师,这也真不是我故意为难,如果我集团的总裁,遭遇到这样严重到直接危害到她生命安全的事故,我还无动于衷,或者说把这事拿来做交换,按他那边的意思撤诉,轻轻放下,我真做不到,”
“那同样会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谁知道下一次,我们有没有这么好运?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有人针对我,针对我身边的其它人?”
“是,我能理解,”高贤志放下碗筷,“一平,你完全可以当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高老师,我明白,以你的性子,来做这个说客,肯定有你的苦衷,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说说,再怎么也不能让你难做,”
高贤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说起来,我之所以来找你,也怪我,太虚荣,私下跟不少朋友说起过发表你小说的事,”
“高老师,我相信,你那不是虚荣,你是为后来我的发展高兴,”
文化人嘛,最高兴的事,莫过于自己曾经扶持,或者拉过一把的人,后来成了气候。
冯一平成为首富之后,高贤志私下在一些朋友前说起这事,那也是人之常情,完全可以理解。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就被马闻晢他家知道了,前天,他爸的秘书,一位叫江明凯的人,找上了我,昨天请我吃了一餐饭,恰恰在这之前,因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工作的事,我们辗转找过马闻晢家帮忙,欠了他们的人情,真是却不下这个面子,”
“而且,之前就说过,对你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是完全瞎猜的,而且并不了解你说的那些隐情,以为这事还有转寰的余地,如果知道这些,当时我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高老师,别这么说,我完全能理解,欠人情,总是要还的,”
这其实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马闻晢家,还真是找不到多少愿意当这个说客的人,最后竟然找上了跟冯一平素未谋面的高贤志。
但是,这事同样也说明,马闻晢家,对冯一平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估计没少研究他之前的经历,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我想问问,师兄,他学的是什么专业,现在在哪工作?”
“不,一平,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们自己能处理,”高贤志连忙说。
“高老师,你真不用跟我见外,如果因为这事,牵连到了师兄的工作,我有责任和义务来弥补这样的后果,”
“虽然这事不一定会发生,但师兄的工作,也是大事,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真不用一平,我呢,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关系,况且现在不像以前,选择很多,”不得不说,像高贤志这样还有坚持的文化人,现在确实也不多。
“师兄,他是在发改委工作吗?”冯一平换个角度问了一句。
“是,下面的一个小办事员,工作了两年,总是叫苦,但没什么进步,”这事冯一平也能猜出来,高贤志就没有瞒他。
“这样好不好高老师,如果万一因为这事影响到了师兄的工作,你一定给打电话,我知道你也有关系,但是现在,我跟区政府的关系也不错,总是一个有益的补充,您说对吧,”
“如果师兄不想在政府里发展,嘉盛自不必说,其它的公司,我也能帮着想想办法,总之,你千万不要跟我见外,”这话,冯一平说得不容拒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