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主要住惯了,怎么了?”冯一平问。
要是其它的女校友,他这会说不定会开开玩笑,“你家有空房间吗?”之类的,但是对向晓芳,这样的玩笑,还是算了吧。
“你没觉得那儿现在有什么不同吗?”向晓芳问。
“什么不同?哦,明白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国内的领导人到纽约,好像都在那住。
“你这么大一老板,还经常来这,怎么不在这买套大房子?”浮云宁问。
“别,我可算不上什么大老板,”冯一平连忙摇手,“我在纽约住的并不多,买房子空在那,一年住不了几天还月月交税,不划算,”
“不对啊,”向晓芳放下叉子,“冯首富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就是要投资,买房子吗?怎么自己都不这么做?”
“浮同学,你看看,这就是记者的一些惯病,”冯一平伸手点了点向晓芳,“最会断章取义,”
浮云宁笑,心说这冯一平可真是有什么说什么,晓芳姐也真是好脾气。
“嗨嗨嗨,你是首富也不能随便诽谤吧,”向晓芳有点小小的不爽,“真小气,不就是在校报采访你的时候,质疑了一下你吗,到现在还这么记仇,说我可以,不要说我们新闻从业者的操守,”
“好吧我承认,一些新闻从业者还是有操守的,”见向晓芳有暴走的倾向,忙说,“哎,大家闺秀吃饭的时候也要有操守对吧,”
“我们就事论事,不过总是校友,我得提醒一句向记者,新闻从业者要客观,哎,你这么情绪化,真的好吗?该不会是,”
后面的“那几天”三个字幸好没溜出来。
向晓芳脸色一变,还是自己的小包继续翻。
“别找东西,我说那些话,在哪说的,对谁说的?在国内,对在国内学习和工作的人说的,对吧,从来没有对留学生,或者在海外定居的人说过,是不是?你怎么就把它适用到美国来了呢?”
向晓芳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去,那只是一面精致的小镜子!
她有些忍不住笑的照了照,“我去补补妆,”
“我陪你,”
…………
“呵呵,这个冯一平,还真挺有趣的,完全不像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一本正经,或者我想象的那样寡言少语,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两个人对着镜子补妆,浮云宁说。
“他今年也就23岁,又不是个老爷子,哪能像你说的那样,”还有吐槽的话向晓芳没说,什么一本正经,应该是最不正经,才23岁,就有了俩孩子,这两孩子还不是一个妈。
她稍微补了补唇线,“再说像他这样的,现在还用什么喜怒不形于色,在很多时候,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真实情感表现出来,”
“在国内,下面省级的领导跟他见面的时候,为了拉投资,现在不都得笑脸相迎?”
“晓芳姐,你好像,”浮云宁说。
“原来在学校里打过交道,一开始不太愉快,后来在美国碰到过几次,主要就觉得,他确实在很多方面的看法,有些别树一帜,而且还都挺在理的,有机会跟他聊聊也挺不错,”
向晓芳知道浮云宁的意思,这是在解释。
“还有哦,你别以为现在谁都能跟他说得上话,”
“那我们是不是得感到荣幸?”浮云宁笑。
“一定程度上,还真是,走吧,再耽误,他说不定都跑了,”
“不会吧,”浮云宁有些不相信,“这可是陪我们俩吃饭哎!”
“他就是跑了,你又能怎么样?”
浮同学一想,还真是,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
…………
冯一平还在纠结,刚才向晓芳要是不顾礼仪动手,自己是还手呢,还是还手呢,还是还手呢?向大小姐不愧是当兵的世家,果然也是家学渊源,但以前怎么就没表现出来。
还有如果自己现在就走,好吗?
但那两位已经走了出来,“你不会是真想走吧,”浮同学看着他说。
“怎么会?”冯一平一点都没有心思被戳破的尴尬,“这样下雪的天气,坐在这么温暖又美味的餐厅里,哪舍得走?”
“一看就是假话,”浮同学自然也是在任何场合,都一直可以把真实情感流露在外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今天很荣幸见到冯先生,还真的有问题想请教,”
“是我很荣幸,”
“在国内投资房产,真的不错?”浮同学问。
国内的房价上涨,现在是已经启动,但是,真没有高到后来的那么让人绝望。
“你就比比亚运村今昔的房价就能知道,”冯一平说,“我个人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当然是个不错的选择,后来查处的那些高级贪官一大串,金额也大都是9位数,但是,涉及的金额,还都没有一个小县城的商业银行副行长多。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房姐,在首都有近万平米的房产,总价值妥妥的过10亿!
关键是,她的罪过,真跟那些高官不能比。
从这一点说,我们现在有些官员,这经济方面的能力,还真是不咋地,现在把全家的积蓄拿出来,按市价按揭几套房子,哪还用伸手呢?等退休的时候,过亿保证不了,几千万,那是妥妥的。
虽然到时这事不值得大肆宣扬,但是至少合法不是。
“如果要投资,你觉得最好投资哪?”浮同学继续问。
“我想想啊,”冯一平端起酒杯。
“我给你倒酒,”浮同学忙说。
小姑娘挺有眼色的嘛!而且也不太高冷,冯一平想。
“谢谢,”他受得也挺坦然,“按你们的身份,首都的四合院,是个不错的选择,”
房姐那样子,吃相稍显有些难看,四合院不一样,哪怕面积小,但是价值高。
现在开发的一些别墅,自然也不错,但是论价值和回报,还是比不上四合院。
“你买了吗?”向晓芳问。
“陆陆续续的买了些,”冯一平说。
这样的事,他自然忍不住,这几年,很是收了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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