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平摸了摸刚刚被头顶到的那块。
但是这话一点都不好笑,王总一手指着冯一平,正准备开骂,冯一平又来了一句,“你闭嘴,给我好好坐着,”
“我叫你上来,不是想听你说什么,我是想让你乖乖的坐那听我把话说完,”
“你,”王总刚说了一个字,冯一平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他不由得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两个人谈判,有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先声夺人,冯一平抢占了先机,始终不急不躁,而因为这一系列完全意想不到的遭遇,王总已经有些乱了方寸。
再加上冯一平刚才那冷冷的一眼,他发誓,那真不应该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人该有的眼神。
“你知道吗,我觉得非常没意思,”冯一平说。
刚才都快到了停车场出口,他总算明白之前向晓芳的那句解释,自己为什么听起来觉得怪怪的。
她说自己回来是为了创业,顺道多陪陪爷爷。
但是正因为她这样解释了,冯一平才明白,她计划提前结束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学习回国,为的真可能不是这个原因。
为的是什么呢?看来多半和这个王总有关,她想夯实和自己的合作关系,以便能为自己抵挡一些纷扰。
冯一平非常不愿意她这样做。
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大男子主义心态作祟,他压根就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相反,在有些时候,他并不反对用女人的钱;同样,在有些事情上,他很乐意依靠女人。
他并不觉得那样做就一定不爷们,不那样做就一定爷们。
只是,他现在真心不想欠一些人,尤其是女人,自己还不掉的人情。
本来他还想着拖一拖,对王总这边敬而远之,了不起,就敷衍一下,想明白那个问题之后,他马上改变了主意,或者说,在美国那么长时间,让他免不了也习惯了一些那边的处理问题的方式。
有些人有些事,可能你就秉持着再平和的心态,可能也没办法善了,也没办法和平相处,那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在有些事情上,他不想一直这么和和气气的。
话说,现在对有些人,对有些事,他可以也有资格按照自己的心愿发出一些声音来,不用管有些人听了这些之后,会不会高兴。
那就先从王总这个二代开始。
王总这会都不想看他,“我想接下来我会让你觉得很有意思,”
“闭嘴,”冯一平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就觉得对我可以予取予求?住在首都,就以为是真跟以前四九城的那些八旗子弟一样有特权吗?”
“你以为你是谁,你究竟清不清楚我是谁?如果刚才我走了,接下来你还会找我,包括派人去我公司,去我家里找我,对不对?你别否认,”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时间有多宝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烦想你这样自以为是,自视甚高,自命不凡的家伙?”
“难道在这之前,我给你传递的信息还不够明确?电话不接,你的人也不见,很明显,你弄你老子的权,我做我的生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多好?”
“惊讶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靠着你老子的那点权利来作威作福吗?”
“你偏偏就还要死皮赖脸的跟过来,你以为你这是执着,是礼贤下士,我明确告诉你,你这是愚蠢,”
“你瞪什么,你就是愚蠢!”
“我太清楚你的来意,听一个不靠谱的家伙说了一件不靠谱的事,你居然还如获至宝,谁能在股市上有赚不赔?他说有你就信,你这不是蠢?”
“你以为你老子仕途顺利,就应该什么事都顺着你,连股市也不例外?做什么美梦呢你!”
“就是我有这个本事,为什么要带上你?别扯你老子,你以为你老子就真是天王老子啊,”
冯一平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火,但他发现自己是真的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