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叔捂眼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脸色。
不过,为什么觉得主子这样才有了些人气?
云姑娘再接再励啊!
镇陵王太阳穴直跳,盯了她半晌,揽住她的腰,倏地纵身往下面一跃,跳了下去。
木野都吓得惊叫了一声。
柴叔再次捂眼。
主子,您这么吓一个小姑娘,把人家吓跑了怎么办?
哪个女人这样突然被带着跳下去不尖叫?
镇陵王也是这么想的。
他就想吓一吓她。
虽然挺恶劣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自己不恶劣啊。而且,对比这个让人牙痒手痒的女人,他觉得自己还是挺好的!
预料中的尖叫和吓得脸色刷白并没有出现。
她也没有吓得紧紧地缩进他怀里,搂紧他的腰。
云迟往下看,道:“没办法了,就踩那尸体上再跳下一板。”
脚底刚要踩到那死了还睁着恐惧的眼睛的那具尸体的镇陵王:“......”
这还是女人吗?
他脚下差点一滑。
“到那一级石板。”云迟还在镇定自若地指挥。
这一级石板到她指向的那一级之间,起码有十来米的距离,还是斜着的方向,要是一个不慎,他们就得摔下几百米的深坑,这里可都是石板和青砖了,摔这去是会脑浆迸裂的。
如果靠她自己,也不是不行,但是既然有高手可以用,她当然要省点力气了。
镇陵王搂着她,足尖一点,凌空腾飞犹如苍鹰,准确地落在她指的第二块石板上。
“你为何不怕?”
这样被带着往下跳,她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怕。
云迟抬头看着他,眸光清亮透澈得犹如水晶,她笑眼弯弯地道:“因为我相信你啊,你是最厉害的,肯定不会出事。”
被正拍中马屁的镇陵王顿时觉得打从心里觉得烫贴。
“嗯,这是自然。”他故做冷淡地回了一句。然后在她转回头去时,唇角扬起。
本王是最厉害的。
嗯,算她有眼光。
于是,本来想要捏死某人的镇陵王,一路心情好到飞起。
低头挑选跳板的云迟:小样,蹦极我都不怕,还怕你这恶劣幼稚的臭男人?想看我尖叫求饶?下辈子吧!
镇陵王的轻功果然是极好的,带着一人也毫无压力。
几个飞落起跃之间,他们已经下了有数十米。
打斗地声音越来越近。
再往下,他们才看到,原来有一个石壁间有一条看似天然的裂缝,仿佛石壁被劈开了一刀。
只是不知道这裂缝有多深。
打斗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而再往下看,竟然是幽蓝暗光中可以看到有八根蟠龙柱,围着中间一个石台而立,石台周围一圈一圈的,刻着繁复的图案,这么看,看不清楚刻的是什么。
但是,这样看,那个石台却像是一颗眼睛。
从这里便没有突出的石板可以下去了。四周石壁光滑,无一处可以借力停留。
石壁之下,一条深深的水渠宽约两米,里面好像是水,但是看那泛动的光亮质感却又不像水。
那是水银。
云迟心里一跳。
要是从这里摔下去,一定会掉到那个水渠里,估计是必死无疑。
若是有人觉得可以跳到水渠里,那就是大傻瓜了。
灌满水银的水渠,人下去怎么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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