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以色侍人的歌姬舞伶,哪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子,不是把贞洁给了谁,就要嫁给谁的?
她是那种女人吗?
镇陵王想到她的无耻,想到她张嘴就来的无耻的挑逗,越想,怒火越盛,越想,越无法相信。
当初在神女墓,她一脚就插入他两腿之间。
在这神将之墓,她凶猛的吻,唇舌的勾缠。
因为他阴寒入体,她褪了衣衫,伏在他胸膛上,在他身上点火的双手......
一桩一件,无一不在证明,这样的她绝对不是良家女子。
哪个良家女子,撩拨男人的段数这么高?就连他这从不为女色心动的人,都几乎在那样的火热里神魂颠倒。
哪个良家女子,会修习那样的魅功?
镇陵王越想,心就越沉。
一点点地沉了下来,然后又一点点地痛了起来。
他几乎已经肯定云迟就是纵横欢场的风尘女子。
那么,她能够对他这样,也就能够用同样的行为对待别的男人。
一想到她也会那样去吻别的男人,也会那样伏在别的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镇陵王的心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痛。也不单单是痛,还有暴怒,以及一种受到了背叛、侮辱的恨,这些情绪拆开,每一种都已经极为强烈,再合为一体,那几乎是彻骨的。
像是要把他的的理智全部淹没。
好,很好。
他活到二十三岁,还没有如此被人......
他也说不出来,他算是被怎么了。
只是,镇陵王在心里立了誓,不管那个女人跑到哪里,他都要把她揪出来!他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而是会一天一天地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即便是已经开始想象着要怎么折磨她,镇陵王还是无法抑制住胸腔冲之欲出的怒恨。
他腾地站了起来,无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抬头望着高高的墓室之顶,突然大吼一声,一掌猛地劈向了那个石台。
郁凤池等人大惊,立即一跃而起。
“裴兄,你这样会毁了神将之墓的!”郁凤池没有想到他突然发了狂。
“便是毁了,又如何?”镇陵王猛地一眼充满戾气地扫了过来,“毁了就毁了!”
说着,他又再次拍出一掌。
轰的一声,其中一道蟠龙柱从中断为两截,掉落在那圆形石台上。
上面刻着迎紫花的石纹似乎有蓝色划过。
整个墓室都开始震荡起来。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当着外人的面,骨离和徐镜也只能称他为公子,他们都骇得脸色大变,想去拉住他,又不敢碰触到他。
何况,这般失控的镇陵王,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
镇陵王胸腔里却是戾气横生乱撞,再看那刻着迎紫花的石台,想到自己之前听到郁凤池说起那个传说,竟然还想着,把那迎紫花王抢下来,送给她!
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说了要负责,她还是跑了!她是有多不想嫁给他,有多想再去撩拨别的男人!
嘭!
众人再看着他一掌狠狠拍在石台上,都骇得扑了过去。
“不能毁了石台!”郁凤池脸色大变。
而徐镜和骨离只是担心镇陵王拍中机关而受伤,同时扑过去要护在他前面。
轰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