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在镇陵王的眼里却不是那样的。
在他的眼前,有一个地洞,里面也都是黑色泥浆,泥浆里能够看到很多拳头大小的毒蛙。
本来这样的个头就已经是挺大的蛙了,但是跟之前的毒蛙相比,明显这些都是幼蛙。
这个地方也正是那只毒蛙王的老巢吧。
刚才徐镜是一身陷在泥浆里,好在上身和手探出来了,所以才让云啄啄发现。
但是在这个泥洞里,除了成群的小毒蛙之外,还有几个人不知是死是活地躺在泥浆里。
还有很多的骨头,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错,虽然都沾满了泥浆,但是也看得出来是骨头。
站在这个泥洞外面就能够闻到一股让人难忍的恶臭,臭得快要崩溃了。
镇陵王本来是个有洁癖的人,现在却要趟着泥浆闻着恶臭,身上的衣服也都脏了,这简直就让他有些崩溃。
“蠢鸟,什么时候能长成大块头就好了。”他瞥了云啄啄一眼。
这低低的一句话无人听见。
否则他们肯定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要云啄啄长成大块头?
某王爷心里腹诽,长成大块头,在这种情况下就能够把人出去了,还需要他动手吗?
“啾。”
云啄啄身为一只蠢鸟当然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凭着它的直觉,还是感觉到这会儿镇陵王的心情不太好。
留下来说不定会被他一指风给弹下来,摔到泥沼里可就不好玩了。
于是,求生欲很强的云啄啄立即就飞越这片泥沼,正要落到云迟的肩膀上,一道冷冷带着杀意的声音已经跟着穿越泥沼飘了过来。
“你落到她身上试试。”
她现在虚弱成这个样子,这只蠢鸟虽说个头达不到他的要求,但是也是很有重量的,现在还站在云迟肩膀上?
他继续说道:“清炖花焰鸟,应该很滋补。”
“啾啾啾!”
云啄啄吓得全身的毛全炸了起来,立即就拍着翅膀飞远了去。
吓鸟,太吓鸟了。
他那话说得太认真了,杀意如同实质,感觉像是真的要把它清炖了一样。
三十六计飞为上策啊。
云啄啄被吓飞了。
云迟轻靠在霜儿身上,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你们家王爷真是太幼稚了,霜儿,你说对吧?”
霜儿:“......”
这话她根本就不敢应啊。
说王爷幼稚这种话,除了王妃,其他人谁敢说啊?
镇陵王接二连三又甩了几个人过来,然后自己才飞掠回来。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都是黑色泥浆,顿时脸就黑了。
“水。”
这个字他是咬牙迸出来的。
他得洗手洗手洗手。
但是话音刚落,云迟已经接了下去:“现在水本来就不够,省着用,都给他们冲洗口鼻的泥。”
镇陵王:“......”
他的手怎么办?
“主子,用布擦擦吧。”柴叔从自己下摆撕了一块衣料递了过来。
他们所带的衣服和披风都已经折腾得差不多了。
镇陵王扫了一眼,嫌弃地接了过来,一边黑沉着脸,一边擦着手。
但是手上全是泥浆哪里擦得干净?
任他再怎么擦,指甲和指缝之间还是有些黑色。
他走到云迟身边,伸出那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摩擦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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