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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马车也有一辆被拉了进来,他说了一句盛水来,便把云迟背到车里。
布帘盖下,盖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丫头没事吧?”诸葛长空总觉得刚才他们掠身而过的时候,他嗅到了一种极为特别的气味,似香非香。
这气味,他好像是曾在哪里闻到过?
“老头,我没事。”云迟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听着好像的确无事。
朱儿已经端了水送进了车厢里。
她们也都已经习惯了帝君在场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她们的服侍,就是云迟要更衣,大部分时间都是晋苍陵帮忙的。
皇室里如此的纵宠,几乎从来不曾听说过,但是晋苍陵偏偏就把云迟宠溺如斯。
云迟靠在晋苍陵怀里,看着他当真仔细地替她洗着每一根手指,不由得笑了起来。
“苍陵,你说要是到了虚茫之境,你要去凤雅国把太子的位子拿回来玩玩吗?”
太子之位是拿回来玩玩的?
这天下也就只有这个女人敢这么说话了。
“不想。”晋苍陵想都不想地回答。
他有江山,有龙椅,为什么还要去抢凤雅国的?
等寻到内丹,他还要去找办法治她的异血。
皇室争乱,他根本就没有兴趣。
云迟却笑了笑,“只怕有时候是命运推着走,根本就没有自己选择的机会。”
“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你不是向来无法无天的吗?”晋苍陵替她仔细洗净了手,拿布擦干了,又把她的手捧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看。
云迟知道他是要检查看她的手伤了没有,会不会有附骨甲虫留下的伤,所以也没有把手抽回来,只任他连每一个指甲缝都检查了。
“我什么时候无法无天了?”
“在你说要去尝别的男人的时候。”晋苍陵说着,低下头去,带着一丝狠意,吻上了她的唇。
那样的话都能够说出来,难道不是无法无天吗?
“啾!”
风雨声里,云迟却突然听到了云啄啄的叫声,她立即就想要自这个吻中抽身而出。
但是人未动,却已经被晋苍陵按住了。
“是那蠢鸟重要,还是我重要?”
云迟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他还跟云啄啄计较起来了?
“现在我不能有子嗣正好。”他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眸光灼灼,一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领里。
云迟立即就抓住了他作乱的手,“不只是生不生孩子的问题!”
她真是哭笑不得了,敢情他记着的,不能欢好就只是因为她生孩子会有问题吗?明明是每一次欢好她都可能吸榨他的精气神啊。
而且现在他们正在花藤下避雨,侍卫们可都在外面!
不过她也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又突然控制不住,除去她之前说的那些要去找各种男人的话刺激了他,还有一个原因是刚才他背了她一路,她伏在他的背上,给他擦出火来了。
毕竟他早已经快要忍不下去。
“啄啄本来是已经先行好一段,现在突然返回寻来,想必是发现了什么。”云迟轻推了他一下,让他放开自己,让花焰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