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抓痕应该就是云啄啄抓出来的吧?
云迟看着这抓痕,又问道:“啄啄,你在外面抓的这道痕迹是打开机关的关键?”
“啾啾。”
云啄啄否认的叫声听着有些心虚。
哪里有什么机关的关键?它能说它就是觉得那三张符是好东西,想要把它们给挖出来吗?
但是它高估了自己爪子的锋利程度,只能在坟上留下了抓痕,却并不能真的把那些符图给抓下来。
如果让云迟知道它竟然要挖人家坟上刻印的符,只怕会心痒痒想要吃炭烤花焰鸟了。
这什破爱好?
刻在坟上的符也要?
“不是啊......”
云迟知道晋苍陵这个时候已经感觉到好受一点,也没有再随时牵着他, 就绕着整座坟找了起来。
同时问道:“蠢鸟,你在里面还能再坚持一会吧?”
“啾。”
看来是还能坚持。
“那我就慢慢找了?”
“啾啾!”
云啄啄又急了。
虽然它还能够坚持,那也不能够慢吞吞地找机关啊,时间再长一点,它万一真的闷死在坟里了怎么办?
它可不要跟着这个人合葬。
晋苍陵四周看了看,在看到了旁边的几道魂幡的时候眸光一动,走了过去,再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然后伸手拔起了其中的一道魂幡。
嚓地一声起,他又握住了另一道魂幡,转动了一下。
云迟还在观察那个坟包,突然就见它缓缓地从中间一分为二,往两边打开了。
云啄啄爪子紧紧地抓着一根从底下直竖上来的桃木桩,整只鸟站在那根桃木桩上,见上面的坟包打开,它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云迟。
云迟见它把翅膀收得紧紧的,看起来很是紧绷的样子,又朝下面望了下去,这一看就看到了一口黑色棺材正静静地放置在下面,这桃木桩像是棺材中间直插而上。
有一根这样直穿了棺材中间的桃木桩,那棺材里面还有人吗?
难道还要把躺在里人的尸体也来人对穿?
想了想她又觉得不可能,药王何必做这样的事情?
死了还要让人把自己给穿起来?
所以, 这棺材里的应该不是药王本人吧?
“啾!”
云啄啄叫了一声。
怎么能在这里发愣呢?赶紧把它救出去啊。
云迟咦了一声:“你不会自己飞上来?怎么,被黏在上面了?”
“啾。”
云啄啄可怜兮兮地又叫了一声,这一次真的是弱弱的。
“还真的是啊。”
云迟倾身凑过去一看,发现它的爪子是被两个金属环紧紧地扣在了那根桃木桩上了,也不是被黏住。
那两个金属环看起来非金非银非铁,上面还雕刻满覆复的图纹,看起来竟然像两只细细镯子,而且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还隐隐有流光闪烁。
竟然还很漂亮。
“这什么东西?”
云迟本来是已经抽出了玄莲刀准备探过去直接把那两个环给切开的,但是看清楚之后她有些不舍得了。
而且看见了她拿出来的玄莲刀,云啄啄也急急叫了起来。
“啾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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