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听到出荣临王的悲意,挥了挥手,很有气势地说道:“这个怕什么,有我和安伽在呢,还怕没有把这木甲衣取下来的那一天吗?”
“你说什么?”
荣临王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竟然说他这木甲衣还有能够取下来的那一天?
迟月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云迟,她其实昨晚在知道危山的人也只能让荣临王呆在那辆特制的马车上,而是云迟帮着制了这么一件木甲衣,才能够让荣临王下马车来活动时,她就已经对云迟充满了感激。
现在云迟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所以昨晚也配合着荣临王,把她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在知道当初可能是母亲害死父王的时候,她对母亲就有了恨。
毕竟害了荣临王之后,也等于是让她彻底地失去了身为被宠爱着的迟月郡主的那一段日子。
至于这么数十年来呆在荣临王妃身边,她也觉得那已经不是她印象中的母妃了,荣临王妃对待她,也跟以前在王府里完全不一样。
后来的荣临王妃对她就只是很严肃,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她练琴,对她表现出失望和厌弃,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理会她,就让她在一处住所那里生活。
对于荣临王妃,她早已经没有了以前对母妃的那种孺慕和尊重喜爱,只不过她已经被教得习惯听从,这么数十年来也就这么过着,浑浑噩噩。
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白发苍苍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几年可活的时候,才来叛逆一次,逃离了她。
找到荣临王,她再次感觉到了以前那种久违的父爱,自然是走到了这一边来。
这一边的,才是真正像是在生活和人生,才有亲情。
“真的可以,我和安伽会好好研究一下,安伽之所以要了原来的荣临王府,也是因为觉得王府那里很适合培育好药材,所以,王叔,你那王府给了安伽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也许以后真的就得靠着安伽从王府培育出来的药材,助你脱了这木甲衣。”
“好!”荣临王激动难抑,“如果真的可以脱了本王这木甲衣,让本王能够以原本的样子站到蒙烟面前,以后就当本王再欠你们一个人情,到时候你们说什么我都同意!”
迟月也立即跟着应了出来,“我也同意!”
“那你就好好练琴吧。”云迟看了迟月一眼,迟月的脸都黑了。
她觉得云迟就是一个坏孩子,一直就在故意气她。
“我们准备先去探寻中心城的药材园,在哪里?”
“我带你们去。”
“不用,你只要指路就行了,你武功这么差,去了只会拖了我们的后腿。”云迟表示嫌弃。
“你!”迟月又瞪她。
荣临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月月,父王这里有危山送的一种功法,回去就教你,不出两年,你的修为必然能够提升,而且,父王那里还危山送的固颜膏,我是用了多年,现在没有作用了,正好给你用,你用完了那三瓶固颜膏,再把功法练会,容颜至少也能返青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