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开始被一道道的划出又深又长的伤口,费莉希蒂终于再也法忍受所以闭上了她的眼睛。可是伴随着下方不断传来那个叫红红的‘女’人的笑声,紧紧地闭上双眼后没多久,费莉希蒂又很意识到了几个奇怪的问题。
等到她再度睁开双眼时,果然就如同猜中了什么一般,她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
因为费莉希蒂发现合金‘床’上的那个男人真的就和她刚才想到的一样,在面对这样残忍的手段时,他竟然就好像毫知觉一般一动也不动!甚至就连他的眼睛都从来没有眨过一下!
要不是很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胸’腔里明显变得急促的心跳,费莉希蒂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不是个死人就是个毫知觉的植物人。
可眼下的这一幕对费莉希蒂来说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个男人应该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忍受能力,或者说应该是长期经历着这样残忍的事情,所以他已经变得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麻木状态。
而最重要的是费莉希蒂还发现,就在那个红红如同嗜血的变态疯婆子一样不停地在这个男人身上动刀子时,这个男人原本全都被钳断的手指和脚趾,竟然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地生长并复原着!
这一发现让费莉希蒂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什么,可是短暂的失神之后,她似乎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她感受到的并不是和自己一样或者和其他自己想到的种族生物有关的气息。费莉希蒂可以很肯定,这就是一个人类,一个异能者疑。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藏在天‘花’板角落的费莉希蒂越发的感觉到了后悔。她现在真的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好奇地进到了这间密室,才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费莉希蒂却已经感觉仿佛艰难的熬过了整个世纪之久一般,因为这一个小时里,她看到了活生生的地狱图。
整整一个小时里,下方那个叫红红的‘女’人几乎整张脸都被鲜血所染尽,她始终在重复着一个过程,那就是钳断合金‘床’上那男人四肢的手指和脚趾,然后在等待复原的时间里,用各种不一样的刀具或利器对男人的身体造成伤害。
这个男人的再生能力似乎也极强,虽然在再生速度上费莉希蒂发现他并没有自己和自己的同类那么迅速,但要是论生命力顽强的程度,费莉希蒂竟然产生了一种对方变态的感觉。
此刻合金‘床’下的四个铁桶竟然几乎都要满了,而其中全都是血淋淋的手指和脚趾。根据之前看到的,费莉希蒂简单的算了一下就明白,合金‘床’上这个男人手指和脚趾的复原速度平均下来是五分钟左右,至于身体上的割伤则只需要一分钟不到,如果是穿刺伤,那么根据部位的不同平均下来也和手指再生的速度差不多。
虽然还是不明白这样残忍的恶行到底是为了什么,可费莉希蒂感觉应该是和研究这个男人的自愈再生功能有关。如果不是这样解释的话,费莉希蒂实在法想象做出这一切的这个红红和自己还见过的柯博士,到底是出于什么样变态非人的心态了。
就这么又过了十分钟,天‘花’板角落里的费莉希蒂开始渐渐地有些担心起来,因为她发现虽然合金‘床’上的那个男人依旧还是毫反应,可他的呼吸与心跳开始紊‘乱’不说,就连自愈和再生的速度,也随着他变得死灰的脸‘色’开始越来越缓慢。
好在这一点并不只有费莉希蒂发现了,看起来似乎那个叫红红的‘女’人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只见她在那个男人的‘胸’口狠狠地划了一刀之后,看着那道伤口竟然久久没有愈合,这个红红才俯身‘舔’了‘舔’伤口流出的鲜血,转身放下了手中的短刀。
接下来只看那红红走到了一台仪器之前在键盘上点了几下,而随着一个类似冰柜的小‘抽’屉打开,她从其中小心地取出了一支貌似装有绿‘色’发光液体般的针筒。
对于那绿‘色’发光的物质,费莉希蒂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不过看着红红猛地一下将足有一指长的针扎进了‘床’上那男‘胸’腔心脏的位置后。随着针筒内的绿‘色’发光物消失了三分之一,红红这才将针筒从男子的体内又拔了出来。
紧接着将针筒又放回了那个貌似设有密码的小‘抽’屉之后,红红的脸上似乎充满了满足的神采。在‘舔’了‘舔’手上还并没有凝结的鲜血之后,她这才俯下身又靠在了‘床’上那个男人的耳边,与此同时她是如同面对自己的爱人一般,还轻轻地捧起男人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大哥哥…红红真是好爱好爱你!嘻嘻嘻!”
说着,当整个人都睡到了合金‘床’上那男子的身边后,这个叫红红的‘女’人还就这么给了那个男人嘴‘唇’上深深地一‘吻’。
看到这一幕,费莉希蒂只觉得自己的胃里竟然一阵翻滚,而这种感觉按理说是对她而言是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才对。但经历了这么样的一个多小时,又再看到下面这个比她见过任何人都还要像恶魔的‘女’人,费莉希蒂真的法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的感觉了。
由于红红躺在了合金‘床’上,所以费莉希蒂只能加谨慎地将自己藏好,不过好在没过多久下面的那个‘女’恶魔似乎终于满意了。当看着她又和那‘床’上如同死人一般的男人说了几句什么后,费莉希蒂在她离开密室并确定走远之后,才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可就在费莉希蒂刚放松下来没一会儿,一声突然的话语声竟是直接让她失去了平衡从天‘花’板的角落里掉了下来。等到落地瞬间,她不由立刻后退一步紧贴着背后的墙壁惊恐比地看向了合金‘床’上的男人!因为她刚才分明听到一句男人的声音:“你看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