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汲璎出来外间,屋内几人便凑至一处。仿佛璥洲是颗磁石般将他吸在当中。
呼小渡摸着左手脉门啧声道:“唉,公子爷果然病得不轻,是得看大夫。”
璥洲立时翻眼叹了一声。
“别瞎说,”柳绍岩拱了他一肘,又将右手挑起拇指,立拳当胸,见璥洲点一点头,立时将目一瞠,又手指西南,璥洲又点一点头。
“啊?”柳绍岩便愣了好一会儿,方道:“不是吧?他们俩……他们俩……真……”茫然顿了一会儿,喃喃道:“真是那么回事啊?”又望璥洲,“到底他们俩到什么程度了?”
璥洲想了一想,方低声严肃道:“从前的时候,他能一提起‘容成澈’这三个字就脸红。”
柳绍岩吃惊瞠目,道:“很严重!”又道:“现在呢?”
璥洲道:“现在正常了,连他的名字都不提。”
柳绍岩震惊道:“那不是更严重?!”又道:“怨不得那天那事生那么** 大气,我还真以为你们和我开玩笑呢。”
呼小渡道:“那个姓‘容’的是什么人?”
柳绍岩望他道:“是复姓‘容成’,便是名医老师高足,当今神医,神医容成。”
呼小渡方恍然大悟,道:“公子爷竟认得那位神医么?好厉害!上次在地室听你们提起过一回,却不想公子爷竟和他那么熟!”
柳绍岩璥洲冷眼道:“认得神医很值得羡慕吗?”
“嗯!”呼小渡用力点头,甚是兴奋,“当然!神医的名号可算无人不知了,医术高明不说,人品最好!就是没请他看过病的人,心里也都敬服他呢!”
璥洲瞥向一边,柳绍岩更是不屑“切”了出来。沈瑭同阿守倒无甚反应。
“哎,那你就没听过你家少爷主子的名号?”柳绍岩又忍不住问。
呼小渡更兴奋道:“听过呀!我做梦都想跟他!不过……”顿了顿,方耸肩道:“起初并不知是他,后来并不信是他。”
柳绍岩同璥洲对视一眼,望回呼小渡点头道:“那倒是,可以理解。就是不知道最初那次,你是怎么归顺他的?难不成是用钱收买?”撇一撇嘴,“那就没劲了。”
呼小渡一听,猛然瞪大双眼,兴奋异常道:“并不是。所以说,我起初并不知是他,后来并不信是他!”重复一遍,方才兴奋接道:“头一回我在街边看会,老远就见他望着我过来,没近前呢就大平地绊个狗吃屎,整摔我脚前头,哎给我乐的,按平日说我可不会伸手去扶,可那天,一来是望着我过来的,兴许是熟人也说不定,二来我见他生得齐整,心中莫名就有好感,三来这年纪轻轻的,摔得小白脸都皱成一团,趴在地上一时竟没起来,只仰头望了我一眼,只这一眼,我这刀子心就软了,不知怎么的就善良了一回,四来呢,就摔我鞋前头了,就是我不理他,他不起来也挡着我的路过不去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