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你若一定不让楚飞雁,那么,索性让她嫁不了,她到南诏对大周也没好处。”
君北月唇畔微勾,笑了,“正有此意,贤王,你就放心吧,楚飞雁一定会登门来道歉的,这是西楚和南诏的事情,不是她能做主的!”
“你!”八贤王迟疑了,不知道君北月如何算计的,但是有点,嫁不成的事,必定不能发生在大周,所以这些日子楚飞雁没动静,他才会着急呀!
“贤王,这件事我自有安排,有一事还要劳烦贤王。”
“尽管说。”
“当初父皇有意让二皇子到西陲随军历练,恰逢欧阳将军谋反而耽搁,让老七顶替了,如今西陲以西大战不止,虽大周没有参战,但好歹也算是前线,这机会就给二皇子吧。”君北月淡淡道,他说的是“二皇子”而非二字,这便不是建议,而是客气的命令!
大周皇室的情形,八贤王最清楚,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立马就答应,“嗯,我会安排的。”
八贤王正要走,君北月却有唤住,“贤王,听说百里尾生是你忘年之交,这些日子就住在你府上?
“正是,呵呵,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却学富五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之前便同王妃举荐过了,可惜王妃拒绝了。”八贤王笑道,说起百里尾生便很开心。
“是嘛?”君北月挑眉,似乎很有兴趣。
“不如,明日老夫摆个酒席,邀他来,你试探试探便知。”八贤王连忙道。
君北月还是笑,却道,“酒本王早就请过了,我想知道他的底细,沿着南诏鲛人这条线去查。”
“鲛人!”八贤王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鲛人可是南诏三族之一,专门守护南诏的海域,鲛人哭泣可成珍珠,所以,鲛人一族也是南诏,甚至是天下最富有的族群。
鲛人可从来不会离开南诏的,即便南诏的国务派遣,都从来不会派出鲛人的呀!
百里尾生虽然来历不明,但是,他的学富五车,无所不知却跟鲛人一点儿都沾不上边,北月哪里寻来的这线索?
“留点神,这家伙绝对是有意而来。”君北月淡淡道,不是不解释,而是他目前能确定的就这么多。
八贤王认真的点了点头,匆匆告退而去,君北月并没有休息,而是带着侯在门口的十两往后院去。
直到翌日午后,紫晴在迷迷糊糊中被红衣唤醒,“主子主子,楚飞雁又来了,就在大堂里,奴婢找不着王爷”
“来做什么?”紫晴不悦道,楚飞雁终于肯踏出使臣大院了。
“不知道呢,就说要见你,主子,她还真会挑时候,专挑王爷不在的时候!”红衣不悦道。
紫晴慢条斯理的更衣梳妆,好一会儿才款步到大堂来,只见楚飞雁脸上的伤全好了,额头上缠着的纱布却比她还要厚三层。
一见紫晴来,楚飞雁便自觉站起来,一脸愤愤。
紫晴不坏,但也绝对不是大度善良的圣母,她笑得很好看,“长公主,你怎么又来了,我还以为你回西楚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