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十几万的项链,虽然不是冠绝天下,却也算是高档的奢侈品了。沈婉云接在手里,一脸欣喜。以她的身份,一条钻石项链算不了什么,但从张一凡的手里拿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是情人的礼物,爱情的宣言。
她接在手里,有些激动。这也怪张一凡平生,送给女孩子的东西太少,如果象那些暴发户,老大粗们,动不动送金送银,女孩子反而不那么激动了。
“谢谢你!相公!”
沈婉云动情地道。
张一凡把项链拿出来,“我给你带上!从此以后,你就可以睹物思人。”
张一凡给她戴项链的时候,沈婉云调皮地道:“我干嘛要睹物思人?我要人,不要物,跟物给*吗?”
张一凡彻底崩溃!
两人从酒店里出来,张一凡的心情格外舒畅,既使这样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啸,雪花飞舞,他也觉得就象春天般的温暖。从心底到心头,暖洋洋的一片。
此刻,他想起鲁迅先生的一句名言,这世界本没有爱,做的人多了,这才有了爱。爱情,就是在两个人不知不觉的摸索中诞生了,彼此深入,再深入地了解。深入的次数多了,不象他今天这样,忘情的深入对方的体内,你想不爱都难了。
其实,有些时候并不是爱,而是上瘾了,人们通常把这种男女之间深入之后,上瘾的感觉称之为爱。
回到张家大院,几个小孩子正在堆着雪人,张一凡意外地发现,小张旭也来了。看来在自己出去的时候,大哥和大嫂他们应该早到了。
走进大厅的时候,果然看到大哥高大的身影,还有大嫂岚岚那种迷人少女风采。
“哥,嫂子。”张一凡大步走进去,张震南看到弟弟后,递了支烟道:“你今年来到好早?”
张一凡笑笑道:“把事情扔下了,让他们去折腾。自己落个轻松。”
大嫂走过来,“一凡,我发现你比以前黑了,是不是永林太辛苦?”
“是黑了一点,不过都三十多岁了,正常嘛。”
大嫂玩笑道:“那可不行,你是男人的样板,怎么可以这般憔悴,如果那里实在不行,扶不起来,你就放松一点,干嘛累着自己,费力不讨好?”
这时,老妈也来了,她接了一句,“可不是,永林那地方的人很野蛮的,老三,有些事情不好弄的,你就不要硬来。妈看到你这两年,的确是老了很多。妈也看着心痛了。现在小凡又去了霉国,生活也没有个人照顾的,要不调回京城算了,干嘛老想着当什么一把手。”
“那可不行!哪能说调就调,老三的事老三自己解决,你们不要乱插手。”张敬轩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三人齐齐喊道:“爸——”
张敬轩点点头,“晚上老二和庆生要过来,到时你们兄弟俩去接一下。”
“好的!”两兄弟应道。
时间还早,张敬轩将两人叫进书记,了解了两个儿子各自的情况之后,张震南那里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张一凡那边的情况,张敬轩感到不怎么乐观。
他对张一凡道:“后年的湘省换届,你要是想上来的话,自己去跑。能上来更好,上不来也无所谓,你还年轻,三十二岁,有的是时间和机会。”
张一凡没说话,却在心里暗自咬咬牙,既然上面还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去向,那就我自己去争取,反正李天柱当初有话在先,不怕他食言而肥。
老爸的意思,张一凡心里清楚,到明年,张一凡也就三十三岁,一个三十三岁的省级干部,副部级实在太年轻。他们是怕张一凡树大招风,故此在这一届调换中,没有关于他的安排。而张一凡自己却在心里,非常坚定地要求自己跳出永林的圈子。
张沈两系没有做安排,自己就走李虹,李天柱的路子。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李虹。这个时候,李虹应该也回京城了,有时间的话,去她那里走走。
今年这个春节,一定要去给朱总理拜个年,看看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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