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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目无尊长的东西,马上向你夏叔叔道歉!”
不过黄香怡话音还没落下,黄老已经一脸怒意地指着她叱责道。
此时黄老已经对夏云杰的话深信不疑了,却又如何容得女儿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更别说口出羞辱之言了!
“爸,您这是……”
黄香怡是黄老最小的女儿,素来最受他宠爱,还从未见他向她发这么大的火,况且还要她叫夏云杰这个毛头小年轻叔叔,闻言不禁委屈得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
“黄大哥,算了,算了,不知者不罪!”
刚才自己好心好意指出黄老危在旦夕,却被人骂放屁,夏云杰心里也是颇为恼火,但见黄老发怒,又见黄香怡一把年纪眼眶里含着眼泪,心里的不满也就消散了,反倒劝道。
“不行,为人做事可以不拘小节,但大是大非面前却绝不能含糊。
夏老弟,是老哥教女无方,多有得罪了!”
黄老先是断然拒绝了夏云杰的劝解,接着又面带愧疚之色向夏云杰深深鞠躬。
“(使不得,使不得!”
黄老是何等人,夏云杰又如何当得起他的鞠躬道歉,急忙拦住他。
“夏叔叔,对不起,刚才我……”
黄香怡知道父亲一生铮铮铁骨,就算在解放后那段受迫害的特殊历史时期,也从未屈服,没想到今日却为了她一句话的缘故却向夏云杰鞠躬道歉,哪还敢再拗在哪里,急忙含着眼泪向夏云杰鞠躬道歉。
至于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一切都暂时只能放在一边了。
“算了。
这种事情若不亲眼所见,很难让人相信的。”
夏云杰对黄香怡可就没那么客气了,摆摆手拦住了她说道。
说完之后,夏云杰再度看向黄老,道:“黄大哥,你看是现在帮你除掉蛊虫,还是回北京跟女子商量过后再决定?一切由你决定。”
“老弟,我可不想一身老骨头还没回到北京,就被那东西给啃光,你还是快点帮我把它除掉吧。”
黄老闻言朗声道。
现在他对夏云杰自然是信心十足,也想明白眼前这位新交的忘年交就是青鸿老人卦中那位给与他生机的高人。
“那好,黄大哥你且坐好。
还有文博,你去取一个脸盆过来,脸盆中装上一半清水。”
夏云杰说道,脸上终于现出一丝凝重之色。
“冯师叔,小侄去就行。”
瞿卫国却哪里会让冯文博去做这事,急忙抢着去浴室找了一个塑料脸盆过来,并装上一半清水。
夏云杰见瞿卫国把脸盆端过来,让他把脸盆放于黄老脚前两米之处,然后静静立于黄老身后,眼观鼻鼻观心,暗中运转周身巫力。
客厅静悄悄,所有人都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就连黄香怡也不例外。
如此过了大约十来秒钟,夏云杰突然动了。
只见他一只手飞快掐着法诀,一手落在黄老脑袋百汇穴,然后顺着脑后勺、脖子一直往下拍打,每拍打一下,黄老的胸口便鼓出一下,且发出一种很奇怪很尖锐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尖锐,让人不由自主感到阵阵心惊肉跳的感觉。
“破!”
就在所有人听得心惊肉跳,感觉心脏仿若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时,夏云杰突然爆喝一声,然后手掌猛地在黄老后背心一拍。
“噗!”
黄老应声张嘴喷出一道血箭,那血箭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装有清水的脸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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