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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贤花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偶尔一下打通了也没人接听,郁九九打了十几个后放弃了,今天周六,那个死鬼不晓得在哪儿疯玩。
拿着电话,看看时间,凌晨两点。
这么晚,她也实在不好再打扰别人了。
郁九九打开客厅里的电视,用电视节目让自己分心,不去想恐怖电影里看到的画面,她决定不睡了,挺到天亮再睡。
不知道盯着电视看了多久,三十分钟,或者四十分钟,门铃响了。
谁!
沙发里的郁九九惊恐的看着大门,电影里就有大晚上开门被……
门铃又响了。
郁九九决定装死。
过了几分钟,郁九九手边的电话响了。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夜夜想扑倒剥光的汉子。
郁九九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喂?”
“开门。”
waht?!
郁九九赫然抬头看向大门,门口按门铃的人是他?二话不说的,立即从沙发里窜起来,跑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云长安进房之后将郁九九上下打量了一遍,“怎么了?”
“嗯?”
“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掉。”
回拨给她,一直占线。
郁九九心里一暖,“你是因为这个特地赶过来的?”
“怎么回事?”
郁九九心里打鼓,说实话?还是不说实话呢?说实话似乎很丢脸啊。
但是不说实话,又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个人害怕……”
云长安看了看房间,“没客房?”
“没有。”
郁九九心道,她又不是大老板,住不起君园那种豪宅。
这年头,炫富是要被杀掉的。
“我……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嗯。”
“你能送我去一个朋友那吗?”
想到此时的时间,郁九九连忙又道,“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
云长安倒没一丝不愿,“走吧。”
凌晨三点半,云长安把郁九九送到了詹贤花住的小区。
停车之后,又陪着她到了詹贤花家的门口。
敲了好一会儿的门后,门终于开了,但开门的却不是詹贤花,而是光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三角短裤的都闻涛。
“啊!”
都闻涛看清门外的郁九九后叫了一声,“怎么是你啊!”
郁九九推开门,“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你怎么在这!”
“我……”
都闻涛双手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我先去穿裤子,回来再跟你解释。”
郁九九立即别开脸不看都闻涛。
没一会儿,穿了长裤和t恤的都闻涛从睡房里走了出来,“哎,你、你不是……云学长吗?”
“赶紧说怎么回事!”
“喝酒了。
她醉得厉害,我送她回来,然后……你就懂了嘛。”
郁九九快步走进睡房,村花果然醉得不清,睡着了。
郁九九整理好村花的被子,没多久便走出了房间。
一脸淫.笑的都闻涛冲着郁九九道:“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呀。
郁九九,你行啊,终于把云学长搞到手了。”
郁九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今晚你怎么没醉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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