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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莉亚作为我们这的西医,上前翻了翻千叶杏子的眼皮,说没有任何异样,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她身上变异的皮肤,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她说千叶杏子是在换皮肤,只要等全身的皮肤都完全换上一遍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而那些蝇蛆今天一只也没有爬出来,估计是全都死了。
我提了个疑问,就是蝇蛆会不会只是潜伏在题体内?
茱莉亚想了半响,摇头说这个不清楚,毕竟没有先进的仪器检查,而且以前的蝇蛆病在治疗过程也不会出现脱皮的现象。
对于医学知识我不知道,但看着茱莉亚和阮氏梅都说没事,而且千叶杏子现在也还是醒着,我那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落了下来。
抓着千叶杏子的手鼻子有些发酸,“杏子你听到了没?你快好了,最多只需要一个半月你就会好起来了。”
千叶杏子眼珠子稍微转了转,颤抖抬起手想要抚摸我的脸,但她却连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到,我赶紧把她的手贴在我的脸上。
“我,我真的会好吗?”
我拼命的点头,将脸颊埋在她略微冰冷的手心里,久久不肯抬起头来。
“嗯,等我好,好了我就......”
话还没说完,千叶杏子就闭上了眼睛。
我浑身猛地一震,感觉整个脑袋被雷给劈中一般,心肝脾肺都给震裂了。
“杏子!”
我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惨叫,疯了似的摇晃她的身体,心疼的无以加复。
“你先让开给茱莉亚看看!”
沐小扯着我的胳膊,想把我拉到一旁。
“噢噢。
茱莉亚你一定要救活她,一定要,你听到没?”
我有些失去理智的哀求着。
茱莉亚板着脸没回答我,快速的翻了翻千叶杏子的眼皮,又伸出三个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按了几下,板着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轻拂去她额前湿漉漉的乱发。
“没事,她本身就很虚弱,一晚上我们都一直和她说完不让她睡觉,她只是累的睡着罢了,醒过来就没事了!”
妈的,我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茱莉亚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被抽了个空,瘫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什么叫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泰戈尔的《鱼和飞鸟的故事》里有一句很出名的话,是这样说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我想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也不是彼此相爱不能在一起,而是我承诺过你的话还没有完成,你就先一步睡在了我的怀里,一觉不醒!
......
千叶杏子身体有可能恢复的消息像是给所有人打了一针强心针,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欢笑,包括一直板着脸的翌。
翌知道千叶杏子会好起来,激动的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
把我们所有让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除开朴慧娜也只有翌和千叶杏子的关系最为要好了,好的甚至有点......给我们的感觉怪怪的。
好像是恋人一样的关心。
不光是我,就连杨建军这个木讷的军人都看的出来。
千叶杏子第二天就醒了过来,身子还很虚弱,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翌没有让我们一个人接近千叶杏子,喂饭,擦身,包括大小便都是翌服侍,只有翌出门打猎的时候才让我们靠近。
而翌每天早早的出于打野鸡或者野兔子,还不让我们吃,固执的留给千叶杏子,让我们有些哭笑不得。
茱莉亚有一次开玩笑的打着手语和翌,问她是不是喜欢千叶杏子,翌飞快的点头。
至于她知不知道‘喜欢’这个词的含义,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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