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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从床上站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点了一下什么后,我就听见里面传来我的声音:“我包养你,我潜规则你,呵呵。”
我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怀疑的看向谢辞,他一本正经的说:“别这么看着我,我没强迫你,是你自己说的。”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我什么时候说的?但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而是离开。
我说:“戏肯定会多给你,但是包养就算了。”
他点了点头说:“包养可以慢慢来。”
我更不好意思了,我怎么可以包养他?于是我试着商量说:“让俞编包养你?她比我有权利。”
他忽而瞪向我,生气的说:“这还能推的吗?”
我又是一阵尴尬:“那……你就当我说的是酒话,不能作数。”
我掀开薄被就要下床,但是看见床上那一滩血后,整张脸都不好了,一阵红一阵白。
谢辞也看见了,但他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说:“要卫生棉吗?”
我更加尴尬了,在他面前发生这些事,还不如去死。
但现在又不能不要,我不好意思的说:“要……”
他转身就走了,步伐很自然。
我泄恨的用薄被捂住自己的脑袋,怎么就……来他家了?
他把一整袋卫生棉扔在床上,说:“我去换衣服了,床单你不用在意,我会换新的。”
“真不好意思。”
我再一次道歉,拿住卫生棉的时候,真的是尴尬得要死。
他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说:“我不在家里。”
我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说:“刚好叶导和我在一起,我们一起去剧组。”
干嘛要提我啊?还嫌我不够丢人吗?我真想就此消失。
他一边走一边说电话,头也不回。
今天的事,不能告诉之之,太丢人了。
我在洗手间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帮我送衣服过来。
她说好,谁知道十分钟后,她又给我打电话:“我让之之姐给你带过去了,她刚好要去你那里。”
我的脸已经变成茄子色了,怕什么就来什么啊,我能说不吗?
我在洗手间里坐着不想出去,没脸见谢辞,没脸见之之。
谢辞换完衣服后进来说:“厕所不臭吗?”
臭也比和你待在一起强,但我最后还是磨磨蹭蹭的出去了,穿着他的男士睡衣。
他说:“有点儿大,下次我买小点儿的。”
我懒得理他,只想消失。
他又说:“早餐在下面,赶快吃吧,吃完还要去剧组。”
我哪有胃口吃啊,但知道不吃,这一个上午的工作就没法继续了。
就在我们吃早餐的时候,俞之来了。
她进门后,眼光怪异的停留在我身上。
我知道这很容易让人误会,所以连忙解释:“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借穿他的衣服。”
谁知道谢辞在旁边很痞的说:“她已经潜规则我了。”
空气顿时凝结,我用刀眼射向他,恨恨的说:“别听他瞎说。”
他这下倒是没接话,心情不错的继续吃早餐。
我赶紧拿过她手中的袋子,她这时候说:“阿姨昨晚又打电话过来了。”
我拿着衣服就向楼上走:“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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