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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名字,杨天怀疑是这个小屁孩记错了,“那你呢?”
“我叫普六茹英。”
杨天顿时头大如斗,他下午时明明记得他老子自称为杨坚,难道是他听错了吗,“阿摩,我们不是姓杨吗?”
这位普六茹英不屑的道:“杨那是汉人的贱姓,我们是鲜卑贵人。”
这个消息宛如一声惊雷打在杨天身上,这不是玩我吗,明明说的是汉语,可是怎么成了鲜卑人,他历史虽然学得不好,可是也知道,后世没有哪个强盛的王朝是鲜卑所有,就是曾经有过,也是转眼就被汉人灭了,他如果到的是中国古代,纵然贵为国公之子,估计也享受不到老的一天就会被汉人推翻。
“鲜卑人,鲜卑人,为什么我会是鲜卑人。”
杨天在床上宛若痴呆。
杨天突然象发魔一样,也吓了阿摩一大跳,他有点不安的望着杨天,生怕杨天又昏过去,那不但没有人陪他玩,恐怕他还要受到责怪。
他连忙摇着杨天的手,杨天毫无反应,阿摩有点心虚,顿时丢下了杨天,偷偷走了出去。
杨天的神经虽然粗,只是死而复生,又变成一个小孩的身体已让他受过一次打击,如今知道自己成为鲜卑人,这个打击更大,若是在后世,成为一个少数民族马上就可以享受到国家的各项优惠政策,可这明显是在中国的古代,民族之间的战争常是你死我活,鲜卑人纵然得势一时,也得势不了一世,若是遇到了汉人的反扑,那整个民族都有可能灭绝,他可知道,后世的中国好象鲜卑这个民族都已消亡。
杨天不言不语,目光呆滞,真成了傻子,这种情况很快被回来的两个丫环发现,整个国公府顿时又是鸡飞狗跳,许胤宗被重新请到了杨天的房中。
许胤宗一边搭脉,一边仔细的观察着杨天的面部和眼睛,心中暗自叫苦,这下可是脱不开身。
他心中奇怪,这个大公子明明刚醒来时,清醒的很,为何不到一天,情况就会变得如此之坏。
独孤氏抚mo着杨天的额头,嘴里道:“为何会如此?为何会如此?”
若只是忘记前事还好,如今儿子分明是疯癫之症,如果治不好,难道就要让儿子疯下去。
许胤宗放下把脉的手,转向独孤氏道:“夫人,令公子此病恐是刺激过深才引发的癔症,实在是棘手之事。”
杨坚此时也站在一旁,他心中也纳闷的很,一个时辰前他还很高兴儿子的转变,没想到儿子转眼变得这个模样,听到许胤宗的话,杨坚顿时用目光狠狠的盯着照顾杨天的两名女婢:“你们对少爷做过什么?”
阿香和阿兰两人大吃一惊,连忙跪了下来:“奴婢决没有对少爷做过什么,刚刚奴婢二人进来时少爷就成这样了。”
普六如坚想了想,他离开时儿子分别还是好好的,要不就是在他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才刺激到他,他顿时沉声问道:“我离开之后,还有谁见过睍地伐?”
阿摩也在房中,听到此话,他聪明无比,猜到肯定是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大哥,见父亲脸上从来没有过的暴怒,顿时不敢承认,只得缩到独孤氏的怀中。
阿香和阿兰只是摇头,她们确实没有见过什么人在杨天房中出现过,只是在走廊看到二公子匆匆走过,她们却不能把怀疑引到二公子头上,否则她们就是夫人的贴身婢女也会被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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