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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只因为不小心开错了房门就惹得他勃然大怒,虽然不知道那扇门后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乔伞对于他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不是当初一失足成千古恨,也用不着来这里伺候这个bian/态自大狂,遭这份洋罪。
停在卓曜的房门前,乔伞抬起手,咚咚咚开始敲门。
敲了半天里面也没回应,不知道他是听见了装做没听见,还是根本就听不见。
乔伞伸手试着推了推门,没锁,一推就开。
屋里的窗帘十分厚重,隔绝了清晨那点朦朦的光亮,她把门大敞着打开才能借着走廊那点微光找到床的位置。
他果然没醒!
乔伞分辨不出这床究竟有多大,但床再大,人也只有那么一块儿,包在被子下面格外的显眼。
“五爷。”
乔伞低低喊了一声,chuang上的人没有动,她只好走近了,弯下身去找他脑袋的位置,找了半天找到一个黑黑的后脑勺以及露在外面光裸着的半个肩膀,那两片肩胛骨上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在昏浅的光线下流露出一丝xing感的底蕴。
丫连一个睡觉的背影都能睡得这样风华绝代。
“五爷,该起床了。”
乔伞加大了音量。
chuang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仿佛真得睡得很死,乔伞一直认为,像他们这种有钱人都是猴精猴精的,连睡觉的时候都恨不得抱着钱箱子,有点风吹草动就立刻精神矍烁,清醒万分。
“五爷,您真不起来啊?”
这赖床的毛病怎么跟三岁小屁孩似的,明明听见了却假装着听不着,“您确定您不起?”
乔伞也不惯着他毛病,既然叫了几声不肯起,那她就只好来点强硬手段。
床头柜上放着半杯白水,应该是昨天喝剩的,她拿起来,二话不说就泼了过去,半杯水一滴不漏全泼在了卓曜的脸上。
“靠。”
chuang上的人突然弹了起来,顶着满脸水珠子和湿漉漉的头发,一双眼睛快要迸出火花了。
乔伞一脸无辜的摊了摊双手,“您让我六点叫醒您,可五爷真是心宽体胖,没心没肺,喊了半天也没见您老有一点要醒的意思。”
“所以,你就泼爷一脸水?”
卓曜轻扯了下嘴角,“乔小姐,你虐人的基因又在蠢蠢欲动了吧?”
“不敢,不敢,我现在哪敢虐五爷您啊,我和桌角的小命可都在您手里捏着呢,您要是觉得不爽,再泼回来呗。”
泼回去?这种事,他才懒得自己动手,想捏死她,他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换着法子不带重样的。
“胆子肥了啊。”
卓曜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下了床。
他的身上只穿了条棉质长裤,上半身整个赤luo的暴露在乔伞面前,不是没见过,可那时候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见了,她竟然会脸上一阵羞躁,赶紧垂下眼皮往屋外退了几步,“五爷,我,我去准备早餐了。”
瞧着那小女人兔子似的逃之夭夭,卓曜抹了把脸上的水渍,轻笑了声,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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