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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城外东北方向三十里,袁应泰跟随大军,风餐露宿已跋涉三日。
为了赶时间,袁应泰甚至没有进沈阳城,而是在城外歇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悄悄离开。
侯世禄在之前铁岭之战中损失惨重,此后回到辽阳,虽略有补充,但战力始终无法恢复到之前水平。
营内新兵众多,骑兵少的可怜,大部分人都是靠着双腿,向抚顺赶路。
尽管袁应泰再三催促,但看着疲惫的明军,侯世禄心如火燎,却不得不顶住压力按正常节奏行军。
袁应泰心焦如火,侯世禄劝了几次,反而被袁应泰一顿数落。
无奈之下,侯世禄只好缩短大军休息时间,尽快赶路。
队伍内蔓延着一股怨气,人马焦躁不安。
萨尔浒北岸,安排百姓撤退的工作很顺利,这让沈嘉心安。
今日早晨探马来报,八旗军已加快行军速度,正朝抚顺方向滚滚而来。
沈嘉望一眼萨尔浒,除了岸边忙碌的明军,湖面没有任何动静。
沈嘉挥手抹去汗水,下令大军向抚顺方向撤退。
营盘山渐渐落在身后,蜿蜒逶迤的队伍绵延数百米,沈嘉吼了一声,匆匆前行。
路上时不时的地雷爆炸,让八旗军异常小心,他们试图抓一些百姓趟地雷,却发现汉民们早已逃跑,连女真人都是少得可怜。
最后还是随军的范文程出了个主意,他请求皇太极找百姓收购一批羊群,赶着羊群替大军开路。
羊群的移动速度很慢,拖累整支大军的行进速度,可此时无人抱怨,因为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慢慢腾腾走了一日,除了偶尔相遇的探马搏杀外,明军和八旗军几乎没有任何接触。
傍晚,行至距抚顺城三十里,沈嘉终于见到赶来迎接的贺世贤,张世等人。
“好小子,干得不错,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捞了块肥肉。”
贺世贤哈哈大笑,接二连三的胜利让他非常开心,一巴掌重重拍在沈嘉的肩膀上,疼的沈嘉呲牙咧嘴。
“尤叔那边怎么样?敌人有没有动静?”
张世说:“我方侧翼安全,萨尔浒城方向一点动静都没有,尤副帅那边连根鞑子毛都没见到,天天朝我们抱怨。”
帐中一片笑声,贺世贤道:“接下来怎么打?小子,说说你的想法。”
“贺叔,这就要看建奴如何应对,谁先过来先打谁,最好能一次性打痛对方,争取一段修养巩固的时间,对了,温师妹来了吗?”
“晴丫头早就到了,就在营内,出去几天,都累了,今晚你好好睡觉,我替大家巡视大营。”
回头看了一眼张世,沈嘉突然神神秘秘的说道:“张叔,敢不敢晚上出去走一遭?”
“臭小子,没事别老想着三国,我不是黄忠,你也不是孔明,有什么事直说吧!”
沈嘉将贺世贤和张世聚到一起,悄悄商量许久,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营帐。
晚上八点左右,明军吃完晚饭,安排好暗哨和明哨,沈嘉和一团的大部分士兵一样,沉沉睡去。
连日来精神高度紧张,来回奔波又是疲累无比,好不容易碰到抚顺援军,一团新兵们如同见了亲人一般,戒备全无,鼾声四起。
一轮上弦月悄悄爬上山岗,呆了两个时辰不到便悄悄下山。
四周漆黑一片,不时传来蛙鸣声。
贺世贤在各营转了两圈,挨个检查哨岗,确认没问题后才回到营帐。
提起酒壶,贺世贤抿了一口,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睡觉前总喜欢喝一小口。
高粱酒入口,辛辣醇香,他有些困了,干脆和衣而睡。
迷迷糊糊睡了不到一炷香,贺世贤突然被一阵轻微的马蹄声惊起,他迅速起身,正欲出帐时,却与前来报讯的士兵撞了个满怀。
“大帅,敌人夜袭,敌人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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