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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多谢主上。”
寻安君倒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坐在椅上。
丰兰息看着自己这位叔父,自他有记忆以来,这位叔父做任何事都是“功薄无过”
,在群臣眼中寻安君是一个平庸而老实的人,可是这么多年过去,父王处置过很多臣子、亲人,那些人中也有过曾得十分宠信的,但只有这位叔父一直站在那里,时不时地还被父王重用一两回。
寻安君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看似平静,脑中却在想着袖中的折子何时递上去最合适。
“颁诏。”
丰兰息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这宽广的大殿中显得分外响亮。
“是。”
一旁候着的内侍捧着一份诏书,走到寻安君身前,示意他跪下接诏,“寻安君。”
寻安君一愣,想着这什么都还没说,怎么就到颁诏了?这诏谕内容是什么?一边想着,一边起身跪下。
“天下纷乱,兵祸不止,君不安国,民不安家,孤世受帝恩,自当思报。
今愿举国之力,伐乱臣以安君侧,扫逆贼以安民生,虽肝脑涂地,唯求九州晏安。
然,国不可一日无主,孤扫贼期间,寻安君监国,愿卿勿负孤之厚望。”
内侍将诏谕读完,寻安君顿时呆了。
为什么是这样?
他跪在地上,蓦然抬首,毫不在意自己此时一脸惊愕的表情尽落雍王眼中,他只是想知道,怎么会这样的?
按照他的设想,他的这位侄儿主上应该会先跟他寒暄数语,问问他的身体,问问他的那些堂兄弟,然后再随意地问问朝事。
而他呢,可以一边作答,一边不时地咳嗽几声,以示年老多病,且答话时尽量口齿不清,说了前言就忘了后语,并不时重复着说过的话,以示他年老糊涂。
到这个时候,侄儿主上要么是以厌恶的心态敷衍他,要么是很同情地安慰他,而他则或自责或自怜地再说几句胡话,博得侄儿主上几句宽慰后,他便可以掏出袖中被体温焐得热热的奏本,顺便滴几滴老泪,最后便可带着侄儿主上的恩赏回他的寻安君府颐养天年,含饴弄孙……那么以后所有的风风雨雨便全沾不上身了!
可是……为什么却是当头一道诏谕?
诏谕啊!
便是连推托、婉拒都不可以的!
“寻安君?”
内侍尖细的声音响起,提醒着这位看起来似被这巨大的恩宠震呆了的寻安君。
不知道这个时候装晕能不能逃脱过去呢?寻安君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瞄玉座上的侄儿,目光才一触那双漆夜似的眸子,心头便咚地狠跳了一下,脊背上生出冷汗。
唉……除非此时真的死去,否则他便是千计万变都使上也骗不得玉座上那人!
“臣叩谢主上隆恩。”
寻安君终于伸手接过那道诏书,认命地看了眼玉座上的人。
“叔父,以后还请多多费心,这雍州孤可是托付给你了。”
丰兰息唇角微扬,勾起一抹完美无瑕的笑容,漆黑的眸子晶灿灿地看着此时已顾不得讲究礼节、一屁股坐在椅上发呆的寻安君,哈哈哈……能算计到这头滑不溜秋的老狐狸,真是大快人心!
“臣必当尽心竭力,不负主上所托。”
寻安君垂首,无比恭顺地道,只是那声音听在有心人耳中,却是那么的不甘不愿。
“有叔父这句话,孤就放心了。”
丰兰息笑得无忧无虑,黑眸一转,又淡然道,“此次请叔父前来,还有一事要商量。”
“请主上吩咐。”
寻安君心底里叹气,不知道还有什么苦差要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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