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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家打着哈欠又抽了小凳,心中暗下决定道:下次我就不躲了。
下次?
下次绝情剑与夺命刀的相逢是一个阳光初曦的早上,也依旧是在那座木桥,晨露沾染着花草树木,阳光照得身上暖暖的,舒服得很。
可是偏偏这样的宁谧美好并不能长久,亡命刀拔了刀指着绝情剑,“你是故意的吧。”
酒家早早的搬了板凳坐在门口嗑着花生米看热闹。
“哦?”
绝情剑道。
“你一个江洋大盗,要逃便逃,走了也算一了百了,可你偏偏每年的今天都要凑到我面前来讨不痛快,一犯再犯?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没那个本事将你绳之于法?”
“不是。”
绝情剑淡淡的笑,他的白发被风吹的交织的热闹,“我本就没错,何必一直躲躲藏藏?”
“若真没错,衙门自然会还你一个清白。”
“可是我等不了。”
绝情刀笑,“我不敢等。”
“每年的今天,你经过这里,我也要经过这里,我们都要去那断崖边上,拜祭一个人。
同一个人。”
“你知道?”
亡命刀有些好奇。
“是,我知道。
我还知道你手上的亡命刀,就是断崖下那人赠予你的。”
“那你每年的出现又为了什么?”
“为了……偿还吧……”
亡命刀收了刀,绝情剑也负了剑,两个人分别转身,一个朝北,一个朝南。
酒家吃着花生米哀哀的叹,“孽缘啊,孽缘。”
又一个飘着些微细雨的午后,绝情剑撑着伞立在那桥的一端,夺命刀在另一端,两两相望,夺命刀这次没有出刀,他只是挥了挥手,十来个训练有素的羽林军包围了绝情剑。
将绝情剑扣下的那一刻,夺命刀说,“这次我不亲手抓你。
我也不希望下次再在这桥边看见你。”
酒家沉默的看着一切,嚼下一粒花生米。
“呸!
苦的!”
酒家啐道,然后伸了脚,狠狠地在地上踩了踩。
从那以后,酒家便很长时间也没见着那绝情剑与夺命刀了。
又不知是过了多少个日夜冬夏,酒家只记得那一晚的天,特别的冷,风呜呜咽咽的,吹的酒家忙不迭的要收摊回屋。
正要把最后一块木板顶上的时候,黑夜里伸出了一只手挡在那里,皂衣官靴的亡命刀挤将进来,望着屋里的一些呐呐的有些无措。
环顾了酒肆一圈后,亡命刀点了一壶烧酒。
烧酒饮下三杯,亡命刀才问,“你见过绝情剑么?”
“啊?见过啊!”
酒家说,“前好些年,你们每年不都在那桥上碰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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