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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凡一听这声音,那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刺啦啦的热气就像是冬天里泡温泉一样,顺着身子朝骨头里面钻。
不用说,这声音肯定是村长家的骚娘们廖春兰发出来的。
说起这廖春兰那也是村里的一枝花呢,当年十八岁正水灵的时候就嫁给了如今的村长马福全。
那时候的马福全还是村里的流浪汉,廖春兰却是村支书家里的千金,到底为啥马福全有这个本事,村里说啥的都有,总之廖春兰嫁给马福全六个月,这儿子就生下来了。
虽说今年廖春兰已经过了四十,可是这些年肩不用扛,手不用提,只用在家修修眉毛抹抹脸的,保养的那叫一个滋润,四十岁的人硬是有一张二十多的脸,那一身的肥臀沿儿,美胸脯还有那六月天里雪白的细柳腰,弄的村里的王老五一见到村长的媳妇就流哈喇子。
光流哈喇子还不算,不少老哥都说这村长马福全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了,这些你那被廖春兰折腾地腰酸背痛的,想主动上床上帮村长一把的那也不在少数。
听到窗户里传来的热闹声,陈小凡转身正要走,可是猛地一看头顶这灰蒙蒙的天,陈小凡担心自己像前年村东头的吴大傻子一样山上摔断了腿要了命,只好忍一忍,还是要坚持到俩人结束战斗,自己好进去买个手电筒。
决定了不走了,陈小凡站在窗户后面那叫一个煎熬啊,里面莺歌燕舞的,娇喘连连,欢叫不断,自己一个单身汉在外面饱受折磨还不能出声让发现了。
呆呆地站在窗外,陈小凡心头的毛毛虫终于被勾了起来,反正站着也是听,还不如扒着外面的洋槐树进去瞧瞧真动静呢。
打定了注意,陈小凡伸手就抓住了眼前的歪脖子树枝爬上了枝头。
要说这洋槐树前两年还是笔直笔直地长着呢,这些年说弯就弯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大腚的娘们跟坐弯的。
陈小凡登上了枝头身体朝前面一摆,两只拍手像猴子爬墙一样压在了窗台上,脑袋朝着上面一钻。
我的个天,这白花花的大面团抓着半拉子枣花棉被像个观音坐在铁皮筒子一样的村长身上的可不就是廖春兰吗?
那下面的铁皮筒子就像是弯了一样,浑身的肉团子跟着乱晃也没让上头的廖春兰满意一句。
“你使点劲儿啊!
咋的了?这就不行了,这还喝了酒呢!”
廖春兰尖梭梭的声音一阵阵地叫嚷着,下面满头大汗累得像牛的马福全却一个劲儿的喘着气,活像是要累死在床上了一行。
“当家的,你行不行啊!”
廖春兰懊恼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下面的马福全却再也没力气答应了,只能跟着那白面馍馍一样的大肉团拧来拧去,连撑着腰杆子的力气都快没了。
“村长可怜啊!”
陈小凡在心中由衷的哀叹一声,这要是换了自己,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面白如雪粉嫩腰肢的臭娘们!
人老了,就是这么不中用。
“行了,就这么着啊,俺不中了。”
马福全吆喝一声,浑浊的声音就像是快咽气了一样,猛地撑着酸软如泥的身子骨一咕噜,就把上面正来劲儿的媳妇给翻到了一边儿。
“这就完了?”
陈小凡的脸一下子拉长了下来,这白面娃娃一样的媳妇在眼前,马福全就像是没看到那双吊梢眼中的毒光一样,掀起床头的烂衬衫往身上一裹,低声扯了句:“去支书家喝酒了……”
就下了床。
“这就走啊!”
廖春兰哀怨一声,呆呆地坐在床头脸上那叫一个落寞。
马福全也像是知道自己不中用了,回头扫了一眼自己媳妇:“用手捅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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