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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的陈老根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那头的陈小凡才将将踩着凌乱的步子到了山上。
抓起藏在枕头下面的小二锅头给自己来了一口,陈小凡从口袋里拿出那黝黑黝黑的鳖精对着空中头顶的煤油灯晃了一眼,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坚挺的小兄弟,低声说道:“他奶奶的,虽说俺这东西是没啥毛病了,可是这东西咋说也到手了,俺总不能白瞎了你吧。”
一念至此,陈小凡再不废话,把手上的鳖精对着自己的嗓子眼猛地一塞,紧跟着把剩下的小半瓶二锅头灌进嘴里。
瞬间,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如同烧红的铁水一样窜进了陈小凡的肚子里,不等陈小凡反应过来,这浑身上下的毛孔就像是廖春兰喂了黄瓜的玉门关一样,呼哧呼哧的水就跟冒了泡的开水一样往外面冒着虚汗。
等着一股子喷泉般的汗水过后,陈小凡感觉自个儿的五脏六腑就像是被碳火烤过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自在的地方,那下面的小东西就像是个冰凌棍子一样杵在空中,映着昏黄的煤油灯好像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吓人。
我的妈呀,这东西这么来劲儿啊!
陈小凡擦着浑身上下冒不完的汗水,那身子骨简直要被肚子里的火团子烧化了,唰唰两把扯碎了床头放着的美人画,陈小凡知道自己这会儿要是瞄上一眼上面的命娘们,这窝棚外面的母鸡怕不是要遭殃了!
知道自己不能对自家的走地鸡干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来,陈小凡一把按灭了头顶的煤油灯,裹着个毯子跟刚出生的耗子一样往被窝里一钻,刚想要压抑住心头的疯狂,这身子骨就像是被泥鳅钻进去了一样,瘙痒流热,金瓜般的身子恨不得在土坯子上凿个洞来上一把。
不成了不成了,俺这是不成了!
陈小凡一把掀开身上的毯子,猛地站起身来从角落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对着自己的天灵盖猛地浇过去。
这下子,心头如火般的欲望总算是熄灭了一点儿,陈小凡踩上拖鞋披上短衫,猛地踹开窝棚门,对着蜷缩在鸡笼子里的老母鸡狠狠地瞅了一眼,猛地对着自己的脸蛋儿扇了一巴掌,这才如猛虎下山一般,踩着脚下杂乱的碎石地,朝着山后的沟子河就冲了过去。
他娘的,不就是有狼吗?这会儿狼狗子来了老子一样把你干趴下。
对着天面墨蓝的夜色狠狠的吼了一句,陈小凡踩着河边的野草撒丫子地往河沟子里一窜,光露露的身子骨猛地浸入冰凉怡人的河水中,这漫天的燥热才算是将将压制住。
像个水猴子一样在冰凉的河水中浸泡了一个多小时,陈小凡感觉小腹里涨热的感觉总算是下去了。
迎着冰凉的谷风站起身来,陈小凡拧干了手上的短衫擦了擦自己的脑袋,心里直摇头。
这劲儿这么大,他娘的明早上俺嫂子还能活不?
知道这都是自个儿造的孽,陈小凡也不敢再往别处想了,光着脚丫子拎着拖鞋回到了窝棚里躺下了。
这躺下没俩小时呢,陈小凡就被棚子外面的鸡叫声吵醒了。
“知道这两天你们难受,来,都出来吃点儿东西。”
陈小凡抓了把麸子往鸡窝里一撒,打开了铁笼子让这些个走地鸡出来晃荡晃荡。
感受着如沐的春风,陈小凡一点儿都没感觉昨晚睡得少有多困,伸手对着地平线上的鱼肚白看了一眼,陈小凡忽然发现自己好像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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