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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伞几乎是脚底抹油的往家跑,这一路上,她的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弯儿,如果真正的吕良三天前就在警察局了,那么家里那个“吕良”
就不是吕良,难道他还真是n。
e的老板?
脑子里轰然响起那句阴森森的警告“如果我真是n。
e的老板,你就没想过自己的下场?”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虽然一直在走霉运,可也没背到能得把那么牛逼的人物给错绑回来?听楼下的大爷说,那男人在a城咳嗽一声,股价都要落三落,收拾她这种小喽罗,根本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腿打折尸体扔河?
不过,n。
e的老板不是个老头子吗?他看起来也不像是返老还童了。
乔伞不断的在心中推翻自己的猜测寻找自我安慰,开门的时候,忍不住抹了把冷汗,只要自己把他乖乖放了,再向他赔礼道歉,或者磕头认罪,他……他也不会真的睚眦必报吧。
要不干脆,装作不知道,扮好人把他直接放了?
胆颤心惊的推开门,乔伞伸着脑袋往里面瞅了眼,迎面扑上来的是孤单寂寞的桌角,两只大肥爪子重重的搭在她的腰间,而客厅边那把椅子上却没有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乔伞将家里翻了个遍,除了找到一副已经被解开的手铐,那个男人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
他走得很匆忙。
怎么可能,他究竟是怎么解开手铐的,虽然设计图是妈妈画的,但制作却是由她完成的,她太清楚这里面的每个细节构造了,就连计算公式都用了整整一篇,如果强制解开,会被强大的电流反击,电成灰也说不定,想要不依靠钥匙和遥控解开它,普通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那个男人,他精通机械方面的知识,而且,还是个高手。
也许……他早就把手铐解开了,在她根本毫无察觉的时候。
她真是低估他了。
乔伞焦头烂额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桌角跟在她的后面,跟着她一起犯愁。
“不行,不行,得先出去躲一阵子。”
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大度的人,报复她也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她得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溜得越远越好。
乔伞开始打包行李。
邓初雨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手术,今天在家休息补觉,听见开门声,她有些恼,打开门,便看到那一人一狗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外。
“被房东赶出来了?”
倚着门扉,好看的杏眸挑起来,丝毫没有对弱者的同情。
乔伞提着大包小卷风风火火的跨进来,桌角一看到邓初雨,就像苍蝇见了肉,围着她又啃又舔的,邓初雨拍了拍它的脑袋,“你好歹提前打个电话啊,我又没同意让你住进来。”
“江湖救急啦。”
乔伞把行李一扔,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你现在不收留我,那就等着去公安局收尸吧。”
“你得罪什么人了?”
乔伞哪好意思说自己替人要债却绑错了人,而他绑得那个人很可能还是个呼风唤雨拥有黑道背景的大人物,两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他,邓初雨那丫的不损她一年才怪,她丢不起这个脸。
邓初雨瞧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笑得没心没肺,“我说,小乔同学,就算你要避难,也犯不着连累我啊,去你家浩白哥哥那里。”
她故意说得酸溜溜的刺激她。
乔伞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我们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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