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人各自愣怔一瞬,还是独孤伽罗先回过神来,忙在他肩头一推,挣脱他的怀抱。
这一下,杨坚也悚然回神,惊跳而起,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一手抓住自己衣领转过头去,结结巴巴说道:“对……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
独孤伽罗匆忙抓过外裳穿上,本来满心羞窘,可是见杨坚比自己还要惊慌失措,又不禁好笑。
她扶起木架,摸摸架上长袍,发现已经干透,取下给他,说道:“衣服干了,快些穿上吧!”
杨坚不敢回头,连声答应,反手去接,手指又触上伽罗的手腕,顿时像被火烫到一样,连忙缩手。
看他这副模样,独孤伽罗不禁哭笑不得,将长袍塞入他怀里,而后自顾自捡起烤好的鱼,坐到一边去吃。
杨坚匆匆忙忙把衣服穿好,偷瞧伽罗,见她神色平和,并不见生气,才悄悄松一口气,讪讪地坐到她身边,添柴让篝火更旺。
夜色渐深,独孤伽罗已经倚着大树睡去,杨坚见她身子微微瑟缩,解下外袍轻轻替她盖在身上,自己抱膝而坐。
他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子,听着微风拂过山岗,身边是心爱女子浅浅的呼吸,一时间,心中是满满的感激。
感激,让他与她相遇!
感激,在她落难时,能让他相陪!
他杨坚,愿意陪着独孤伽罗走过生生世世,不管未来有多艰难,有她,有他,足矣!
第二日一早,杨坚和独孤伽罗草草收拾,觅路离开河滩。
经过一夜,又没有伤药,独孤伽罗的脚踝更加红肿,杨坚心疼不已,好说歹说,背着她前行。
二人走出不久,幸遇上连夜寻来的杨整、杨瓒。
想到今日要再审萧左一案,几人不敢耽搁,拐上大路,上马乘车,疾赶回城。
大德殿里,天王宇文毓听说秋官府失火,卫国公独孤信遗体被焚,证人萧左不知去向,不禁又惊又怒,想到宇文护的毒辣手段,又暗暗胆寒。
杨忠等人强抑愤怒,据理力争,请求秋官府彻查此案,势必要给楚国公、卫国公两府一个公道。
大司寇豆卢宁想到是自己对秋官府监管不力,才到目前的地步,心中说不出地自责,颤颤巍巍地出列,向上磕头,大声道:“天王,此案疑点甚多,不能仓促定案,恳请天王宽限时日,臣必定彻查此案。”
话出口,立刻换来杨忠、高宾等人的支持。
黄惠向宇文护看去一眼,见他轻轻点头,立刻出列,大声道:“天王,臣以为不妥!
当初人证、物证俱在,都呈交于秋官府,结果秋官府监管不力,接连出事,长安城中已人心惶惶。
如今,若是此案再拖,恐怕人心不稳啊,天王!”
豆卢宁闻言暗怒,大声道:“案情不明,驳回再审,又怎么会民心不稳?轻判枉判,才怕民心动荡!”
黄惠冷笑,向他靠近一步,一字一句问道:“那么请问大司寇,这几日来,大司寇可曾找到新的线索?”
豆卢宁皱眉,摇头道:“时间有限……”
话还没有说完,已被黄惠打断,他冷笑道:“此案分明早已大白,司寇大人却想尽一切办法一拖再拖,下官不知是何缘故。”
语气冷冽,似有所指。
豆卢宁一怔,瞬间明白,不禁气得发抖,颤声道:“黄大人是说我豆卢宁徇私枉法吗?”
黄惠冷笑,淡淡道:“卫国公遗体存在秋官府殓房,秋官府一把大火烧掉,萧左被押在秋官府大牢,秋官府又轻易让人走失,如今说司寇大人没有徇私,又有谁信?”
几句话一出,倒将宇文护所做的几件事扣在豆卢宁的头上。
豆卢宁气得身子直抖,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黄惠见他几乎站立不稳,作势扶住,一手握住他的手腕,浅浅笑道:“大司寇,此案还是听天王定夺吧!”
豆卢宁见他手指不见使力,可是被他握住的地方,有一缕寒意通过肌肤直透心底,一时惊疑不定,更加说不出话来。
眼瞧着二人争执,宇文护冷笑连连,此时跨出一步,面向天王宇文毓,大声道:“天王,当初人证、物证俱在,独孤信、赵贵二人罪证确凿,臣力请结案,将两府满门抄斩。”
此言一出,杨忠、高宾等人顿时哗然。
少年强,则大汉强!这是一个侠气纵横,意气风发的时代。胯下千里马,掌中宝雕弓,匹马踏匈奴,三箭定天山。功名自当马上取,大汉雄风万里扬。...
作为一个富二代,我很无奈。老婆是兵王,我压力大呀。...
前世她瞎了眼蒙了心,为了渣男亲手害死了挚爱,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重活一世,回到十五年前,姐妹合谋害她,渣男居心叵测,姨娘心狠手辣,亲娘轻信她人呵!这一次她不再隐忍,该杀的杀尽,该毁的毁绝,反正有人撑腰,她再也不惧任何人!摄政王,大事不好,王妃她踢断了新皇的一条腿!坐在真正龙椅之上的紫衣男子闻言宠溺一笑那便废了新皇,重立一个。...
杀一是为罪,屠万却称雄。纵横生死间,去留我从容。杀到尸成山,挥刀裂苍穹。屠得万骨枯,血染江山红。吾敢执刀闯天路,重整山河踏征途!喜欢古代军事战争的请猛戳!...
失足之间,重回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的年代。这一年,不仅仅是个人的重生,更是整个民族的重生...
南齐权倾朝野的奸相容琛迎娶罪臣之女苏如禾过门,消息传扬开来,天下震惊!听说,苏家小姐没品没貌听说,苏家小姐善妒成狂听说苏如禾拍桌而起,是谁在散布谣言!丞相大人唇角轻扬,谁说夫人没优点?至少,活好麻利,本相很满意。苏如禾咬牙,滚,我要休了你!丞相大人勾勾手指,乖,不要闹小脾气,今夜定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