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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谦阳听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农法修编中的最后附录里确实还有农作物的图例,小孩子,对没见过的东西都好奇的很。
容哥儿放下了书,问苏谦阳,“父皇,这谷子这么多才有我们一碗饭,那这农民不是很辛苦。”
他一天要吃三顿,有时候一顿还不止一碗呢,这谷子这么小一颗,他一月就要吃好多好多数不清了,那些种的人该多累。
图例中的谷穗画的很小,苏谦阳看着儿子天真的样子,这怎么解释都没法让他清楚知道,种了是一片一片的,收了也是一整片了,不是一颗一颗,于是苏谦阳摸了摸他的头,“来年秋收,父皇带你去看看,这谷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容哥儿点点头,旁地的平宁即刻附和,“父皇,平宁也要去!”
平宁亲昵的到他身边挨着,看了一眼弟弟手里的书,没兴趣,仰起头看着苏谦阳,眼睛扑闪扑闪,“平宁也想知道。”
知女莫若母,蒋茹茵会不知道她到底是想什么,她就纯粹想出去了,刚去太学院的头两天,孙嬷嬷回来就说她盯着学骑射的挪不开眼了,亏的她现在年纪小,还不能学,否则她就该撒开腿跑过去了,就是个好动的,还在这装好学呢!
两个孩子这般期盼的样子,苏谦阳充分体会到了作为父亲的满足感,一点头,金口一开,就答应下来了。
差不多到了睡觉的时辰,平宁拉着弟弟出去了,蒋茹茵伺候他更衣,两个靠到了床上,刚熄了灯,苏谦阳的双手就搂了过来,蒋茹茵轻呼了一声,想推开他呢,被他即刻翻身压在了身下,炙热的呼吸声烫人的在她面上抚开来,蒋茹茵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暗下的帷帐内,她抬头看着苏谦阳,提醒道,“皇上,这还在...”
苏谦阳伸手捂住了她嘴巴,慢慢凑近她耳边,“不会有身子的。”
说完,一手就把她睡衣的扣子解了开来。
蒋茹茵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这时候还和皇上强调什么孝期就是她没眼色了,于是她抬了抬手,顺利得让他把睡衣给脱了下来。
前几个月苏谦阳忙碌,去各宫的日子都比较少,即便是来了她这,很快都是睡了的,但能熬的过几回呢,美人在榻,就是苏谦阳忍着,每每蒋茹茵被他这滚烫的身子贴的都难以入眠。
所以这一回,两个人都情动的很快。
蒋茹茵本是克制着不发出呻吟,苏谦阳却将她的腿高高举起,以着最深入的姿势攻入,很快热汗淋漓了。
苏谦阳的双手从她脸庞到脖颈,继而往下,如此曼妙的人在怀里,他又怎么能不尽兴。
身子朝着她福了福,一手把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腰上,蒋茹茵自觉的将另一条也勾了上去,苏谦阳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巴,身下猛烈动作,将她所有的嘤咛都吞入腹中。
直到她身子猛然抽搐,苏谦阳从她体内退出,释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一股腥味传来,小腹上有湿黏感,蒋茹茵缓过神来,低头一看,苏谦阳已经拿过了一旁的帕子,往她小腹上擦去。
这样还是头一回,蒋茹茵潮红的脸上更添一分羞涩,他说的不会有身子,竟然是这意思。
原本她还打算着,事后吃避子丸的,虽说这二十七月孝期,百日内无房事,百日后若真有了孩子,也不会不要,但难免留了诟病,要做到不让人有话说,二十七月内自然是遵守的好。
她想的出神呢,身子被他挪动了一下,蒋茹茵刚想说什么,那抵在身下的东西竟又有了反应,她张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苏谦阳,不料他翻身自己躺好把她抱坐在了他的身上,“朕累了,茵茵你说怎么办。”
蒋茹茵瞬时腿脚微微发软,苏谦阳却没让她有机会躲避,把她的腰往上一抬,顺势就进入了。
蒋茹茵忙扶住了他的手,咬紧了嘴唇没有叫出来,苏谦阳看着她这姿态,眼神一黯,忍着看她,拍了一下她的腿,调笑,“茵茵,不可以偷懒。”
...
这是要把前半年没的全补回来了。
蒋茹茵后来就真是不太记得,迷迷糊糊的,就是要睡过去了,又让他折腾的醒过来,床内铺着的垫子都被团成了乱,后来又叫了外面守着的青秋她们进来,换过这些东西,又沐浴后才躺下睡,没睡多久呢,这就天亮了。
也不是什么少女,都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蒋茹茵一早醒来,觉得浑身疲乏的不行,尤其是腿,落在地上竟然有种踩着棉花的感觉。
坐在床沿好一会,青冬拿着今天要穿的衣服进来,蒋茹茵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子里的自己,今日这妆,看来得浓一些了。
“昨夜谁扶的本宫沐浴的。”
戴上最后一根固定的簪子,蒋茹茵起身,青秋替她绑好了腰带,“娘娘,昨晚抱着您去沐浴的,是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早起来写的,更完出去了,普陀山神马的,凉子已经走不动了泪目,爬山什么的,简直是要死的节奏啊~
昨晚网页抽的要死要活,留言一条都没有,等凉子晚上回来慢慢给大家回
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白天还好,大家有条件的可以选择在白天看,比较顺畅,晚上真的太抽了,凉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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