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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仪察言观色,趁热打铁,“你要是不说也行,我有一万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你不妨试试……”
她拉长了尾音,本就柔软如轻风般的声音越发显得婉转动听,只是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
老三“我”
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哦,原来你是个结巴。”
南宫仪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那把镶金嵌玉的小匕首,烛光下,那匕首泛出幽幽的冷光,映得她的肌肤越发吹弹可破。
“秦统领,本宫看这烛台上的烛泪也积满了,这又滴下来的,不用似乎浪费了吧?”
南宫仪媚眼如丝地瞥了眼那滴泪的烛台,云淡风轻的口吻就跟问秦佑今晚吃了什么一样。
“属下这就处置!”
秦佑俊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似乎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的样子。
说罢,他就走上前,端起一盏烛台,作势要对着老三的脸浇去。
老四血流了一地,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老三直勾勾地看着他,终是长叹一声,埋下头去,“我说,我说……”
大滴的烛泪虽然没有滴到他的脸上,但不知是不是秦佑故意的,有一滴还是滴到了老三的手背上,疼得他嘴角抽了抽。
“是我不好,收得晚了些。”
秦佑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神情却有些不屑。
老三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老实交代了,“我们主子是位戴面具的,平日里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是这次特意交代我们要杀了南陈公主,还得放干了她的血,免得她嫁入北辽……”
戴面具的?
南宫仪脑子里只有这句话一直在晃,她倒是见过不少戴面具的人,难道这幕后指使之人会是那个人?
她脑海里不由想起那张带着可怖骷髅面具的男人!
“那个人,戴什么面具?”
南宫仪有些迫不及待地问着老三,心里又隐约觉得不可能。
她好歹救了那人一命,他虽然小气抠门了一些,但她感觉那人不像是个恩将仇报的人。
若是想杀她,早就把她给杀了,何况等到她逃出来之后再派人下手?还用这种恐怖的手段,何苦呢?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老三的眼睛,想从他眼睛里看出说谎的痕迹。
“那人……那人戴着一张骷髅面具,看上去,很可怕!”
虽然身为杀手,但一想起那人凌厉的眸子,冰冷的语调,老三还是忍不住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南宫仪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佑见她目光有些失落,还以为她受到了惊吓,关切地上前问着,“公主,您要不要紧?”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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