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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小和尚说的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呢?他留下的那盒雪花膏还在这里,快看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陈瑜如醍醐灌顶,瞬间想通了关节。
她高兴的跳起来,赶紧去翻那盒雪花膏。
这盒雪花膏是一个圆形的小铁盒子,上面印着上海最知名的女明星,只看一眼,似乎就闻到了脂粉的香气。
雪松手指用力,打开盒子,用竹签挑了一点,放在鼻尖仔细嗅了起来。
良久,他透过脂膏重重的芬芳,闻到了一丝不对的味道。
“这里面,应该是有尸油,还有血腥味?”
闻到这股似曾相识的味道,雪松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终于回想起小时候跟着师傅遇到的一件奇事。
一个相貌丑陋的富家千金,看上了相貌英俊的贫家小伙子,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花了多少心思去追求。
没想到,这小伙子虽然贫穷,却是富贵不淫,威武不屈。
无论如何都不肯娶那家的女儿,就算陪嫁半副家产都不同意,以至于最后被弄得全家都要在当地待不下去了。
原本看笑话的街坊以为最后的结果不是这小伙子被逼着娶丑姑娘,就是为躲丑姑娘全家背井离乡。
但是没想到一夜间,这小伙子态度大变,对丑姑娘殷勤起来,主动求娶了几次,才让丑姑娘点头出嫁。
街坊瞠目结舌,有说丑姑娘家逼迫太过的,还有说小伙子被那丑姑娘下了药的,更多的人则是觉得小伙子先前装腔作势拿捏人家,结果做过了头,看到煮熟的鸭子飞了,就端不起来架子了。
只是这小伙子的爹娘不信儿子的转变,偷偷找到雪松的师傅去看,这才发现了真相。
原来那天晚上,丑姑娘以不再纠缠为由,跟小伙子吃最后一次饭。
小伙子虽然不情愿,但是为了家里人能过上平静的日子,还是忍耐着吃了这顿饭。
可谁知道,这丑姑娘跟一个邪恶的道人学了一个法子,用炼制的尸油和自己的心头血放入饭食中,对方服下之后,就会对心头血的主人陷入狂热的爱恋,就算死后,灵魂也会依然爱着对方。
“原来这么歹毒,死了也不能解脱!
那个小伙子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治好?你会解这种药吗?”
陈瑜连珠炮的问雪松。
她这会儿特别后怕,幸好她不是贪心的人,从来没想过用汪迎新的东西。
不然被控制住了,就是香草那个样子了。
雪松先是点头,后是摇头:“师傅出手,那小伙子自然是得救了。
只是我那时候年岁太小,怎么解的就不知道了。”
“那香草就一直这个样子了?你能不能跟你师傅写信,问下怎么解?”
陈瑜觉得香草这样糊里糊涂的也不是办法,除掉她,下不去手,不除,就得堤防着她深更半夜突然出现,给自己心口来上一下子。
她为什么不去缠着汪迎新啊?那不是她最爱的人吗?陈瑜想不通。
其实香草不是不想见汪迎新,只是那天汪迎新的话她还记在心里,怕他说自己不听话,擅自去找他,惹他生气。
雪松对师傅也是无奈:“师傅七年前说是云游,期间只给我送过两次信,地址都没留。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能等他主动联系我。”
“那要是汪迎新再来找我怎么办?被这么个人盯上,真是寝食难安。”
陈瑜开始也不知道汪迎新有这种手段,为什么会选择她。
后来想想,觉得可能是怕找条件更好的人家,遇到强势的父母,勾搭人家女儿会惹来麻烦。
如果对方家里不分青红皂白把他整治一番,缺个胳膊断个腿,或者干脆送他一颗枪子儿,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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