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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见了江紫阳就一切真相大白了,我说。
我感觉现在已经陷入了一个大谜团,只有找到白桥,或许才能解开谜团,而知道白桥的人,就是江紫阳了。
城关城隍庙,一个满目苍夷的遗弃之地。
庙的前殿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坍塌了大半边,庙门爬满了墨绿色的青苔、蜘蛛网,荒凉寂寥。
一走入庙里,也许是因为这块地曾是阴司官所在,阴气重的很,倍觉阴寒。
饶是白天,也是寒气刺骨,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城隍大官人的石像倒在地上,上面堆了厚厚的一层老鼠屎,神案上满是灰尘。
“这鬼地方哪来的人啊,这么荒凉怕是连鬼都不肯来。”
白灵扇了扇鼻子,嘟哝道。
我走到神案前,香坛里插着几根烧完线香的钎子,用手指轻轻一黏,手上有明显的黑色香痕,“香应该是新烧的,这里来过人。”
江紫阳我全身戒备,慢慢的往里面走去,壮起胆呼喊她的名字,脚下的破砖烂瓦,不时传来的吱嘎声,让我心里直打鼓。
穿过狼藉的前殿,后面是一间狭窄的偏房,想必原来是给这里看庙的庙祝住的。
里面点着一盏油灯,绿豆大小的火点,照的屋内昏沉幽暗,阴渗渗的,很是诡异。
“啊”
白灵捂着嘴,指着地上,用眼神暗示我,呜呜的乱叫。
我一看,妈呀,地上全都是被剖肠、剐肚的死老鼠,血已经干涸,凝在地上黑糊糊的,恶心至极。
鼠常年藏于阴暗、污秽之处,这人以鼠为生,必定是邪派中人。
“别怕丫头。”
我握着她颤抖的手,用脚踢开死老鼠,强忍着口鼻内的恶臭,继续往里走去。
往里有一扇小窄门,里面的空间很狭小,紧容一张小竹床,床上像是躺着一个人,穿着白色的丧服,从身段上来看隐约是个女人,因为光线太暗,难以看清楚那人的相貌。
“伤哥哥,这不会就是江紫阳吧。”
白灵小声的问我。
我俩蹑手蹑脚的走到竹床边,果然是个女人,她的胸口上放着一个手机。
手机还有电,里面只有一个拨出号码显示,是白灵的。
看来她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江紫阳。
“喂快醒醒啊。”
白灵试着喊了喊她,却没有半点反应,我伸手在她的脉门一探,冰寒的很,脉象早就全无,从打的脉来看,应该是死了至少七天以上了。
“丫头,别喊了,她是个死人。”
我铁青着脸说。
刚说完,一个黑糊糊的玩意从女尸的胸口探了处来,两只血红的眼睛散发着凶光,冲着我吱的一声,窜了出去。
我一看原来是只老鼠,本来就紧张的很,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
她既然是个死人,这电话是怎么打出去的又是谁把她弄到了这么诡异的地方,从江紫阳的外形来看,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伤哥哥,你能看出来她是怎么死的吗白灵躲在我身后问道。
我撩开她的丧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尸体保存的很好,或许是因为这里的阴气太重,连尸斑都没怎么长,依然有弹性。
我拨开她的眼脸,眼珠子虽然没了生气,但看起来很平静,眼鼻耳内尽被朱砂堵着,就连下面的部位都被贴了符纸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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